江晚儿捏紧了手里的木梳,娇嗔:“哥哥,你是猫吗?走路都没声音的?”
连戚从她手里拿过木梳,捞起她的发丝,温柔地帮她疏通:“臣是悄悄回来的,不便声张。”
江晚儿凝眉:“为何要偷偷回来,武试不是今日考完了?”
连戚:“嗯,但是臣按照规定,按照臣的报备,明日才能回宫。”
江晚儿拉下他的手,夺过木梳放到梳妆台上,上前环住他的腰,仰头看他:“哥哥……”
连戚低头亲她鼻间,哑声道:“是,臣迫不及待想见您。”
江晚儿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傲娇:“可是我一点儿都不想哥哥啊,我每天忙得不得了,都没时间想哥哥了。”
连戚鼻音微微挑高:“嗯?”
江晚儿说的可怜兮兮的:“真的啊……我可太忙了!”
连戚手指从她长发里穿梭,撑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惩罚地咬了下她的鼻尖,胳膊在她腰间一提,像抱孩子似的把她托起来揽在怀里,哑声道:“是臣的错,让您辛苦了,不过……”
他话说一半,抱着人往床榻走去,温柔地把人放下,俯身压上:“臣不喜您为那些事落泪。”
江晚儿依旧凑凑上去啄了一下他的凉唇:“为何?”
连戚低笑两声,凑到她耳边:“臣喜……您被臣欺负哭。”
然后江晚儿就真的被欺负哭了,哭到不停求饶却依旧不被放过。
不过好在她也翻了回身,听了回连戚嘶哑的闷哼。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无人,江晚儿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腰间都是红紫的指印。
欸,看来这两日还是不能让人伺候沐浴了!
神情恹恹地上了早朝,江晚儿忍着哈欠坚持完,回来就闷头就睡,连戚回来都没有察觉。
看着床上睡得憨熟的娇花,眼底还有淡淡的青痕,连戚眉眼间有些懊恼。
转身在房间的香炉里染了安神的香才转身出去,命下面的太监宫人将今日来的册子和前朝的奏折送到书房。
因着江晚儿处理这些事情的速度慢,前面还有些折子积压着,连戚想象她困倦批阅的样子,忍不住低笑着摇头。
孙嬷嬷进来送茶的时候,连戚抬头看她。
孙嬷嬷行礼后小声道:“太后那日见着了张瑞,后来又找人要了宫人的册子。后来胡太妃和杨太妃在张榜后一日来过,到了晚间,太后问了老奴梁太妃和胡太妃是否有嫌隙,还问了一些当年的旧事。”
连戚顿笔,起身走到窗棂,指尖摩搓,沉声问:“你可从实回答了?”
孙嬷嬷道:“太妃之事老奴并未隐瞒,只是张瑞当日饮酒,老奴谎称他有腿疾,需要以酒压服。”
“知道了,退下吧。”
“是,老奴告退!”
江晚儿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光乍亮,她被光亮刺得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