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烈:不过就当是陈其年被绿了吧,感觉也挺不错的。
崔烈便自欺欺人地这么觉得了。
“所以,你这次露面,是想报复?”崔烈问,“文总,我能帮上你什么?”
“别紧张,我没打算拖你下水,我只是现在住不了酒店,朋友那也出了点问题,找个地方住,让你出面给我弄个地方住。”文总道,“别的我不会害你。不过你也别想着别的,你也没少帮我做事,我如果出了事,你也跑不了。”
崔烈笑了笑:“文总说笑了,于情我都会帮你。”
“你爽快,我也不含糊。”文总道,“送你一件礼物,不白住你的。”
崔烈问:“什么?”
文总没说话,给了他个地址,示意他开过去。
崔烈把车开进一个荒废的厂房,跟着文总下车,去了其中一间仓库里,看着守在那的打手和文总打招呼。
“人呢?”文总问。
打手道:“里面呢。”
“没闹吧?”文总又问。
打手:“没闹,要不说知识分子就不一样呢,我还第一次见被绑架了不叫不哭不闹的,就傻子似的待那。”
听到“知识分子”四个字,崔烈的心里就不自在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文总知道自己和陈明的事,要帮自己干掉陈明。
可是他转念再一想,陈明那怂货见到个蟑螂都要尖叫,不可能被绑架了不叫不哭不闹,何况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自己和陈明的事。
他这么想着,就被文总领了进去,与坐在货箱上的陈其年四目相对。
崔烈:“……”
陈其年:“……”
文总在旁边笑道:“你好像和他有仇吧?听说你妈绿过他妈。”
崔烈面不改色,问:“所以文总这是……”
“北哥还挺会玩的,一朵红玫瑰,一抹白月光,享齐人之福啊。”文总冷笑。
陈其年:“……”
陈其年:红玫瑰又是谁?
陈其年:为什么游北永远都在脚踩两条船的边缘?他长得很像玩弄感情的样子吗?
陈其年:仔细想想……
“文总想用陈其年引游北来?”崔烈笑着又点了支烟,“好主意。不过更多的计划就别让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也放心。”
“我被追得紧,这里也藏不了了,得让你把他给藏起来。”文总道,“我也一起过去。”
崔烈皱了皱眉,想了想:“给我点时间,我安排。”
文总一摊手:“天亮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