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极圈里,几乎看不到蜻蜓,这是因为蜻蜓是冷血动物,其身体的温度,会随外界温度的变化而变化,因此,它们只能在温暖的白天才能活动,而在黑暗寒冷的北极圈里,它们则是无法生存的,既然如此,那么生活在北极圈里的人,为什么会把几乎从没见过的一种昆虫,作为崇拜的图腾呢?
因此,人类学家们推断,这些居民的祖先,应该是生活在一个蜻蜓特别多的地方,而在那个地方,蜻蜓在他们的生活中,有着非同寻常的作用,才让他们把蜻蜓作为崇拜的图腾。
后来,人类学家们在非洲发现了一些早期人类的化石,而那些早期的人类,是另外一种已经灭绝的人类,它们和现代人类不同,人类学家们称之为‘比亚斯拉人’。
这些比亚斯拉人脑容量和现代人类相当,智力应该不比现代人类低,但不知什么原因,后来就灭绝了。但它们的身体结构,和人类在很多地方有显著差异,比如,他们的肋骨是十四对,比人类的多两对,并且肋骨是圆形的,而人类则是扁的。
还有,它们的手掌和脚掌都又窄又长,至少比人类的要窄三分之一,而且他们的上肢也比较短,完全垂下后,只能到腰际,这和人类相比,要短很多。
更让人类学家震惊的是,那些信仰’蜻蜓教’的居民身上,竟然或多或少、都残留着这‘比亚斯拉人’的特征,于是,光凭这些残留的特征,人类学家就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些‘蜻蜓教’的信众们,其实就是这些‘比亚斯拉人’的后裔。
还有一个更加有力的证据,更证实了这种猜想。
人类学家在这些‘比亚斯拉人’化石的‘身边’,总能找到一些蜻蜓的化石,并且有时还不是一只,而是十几只,甚至几十只在一起,而且这些蜻蜓的大小差别很大,小的和我们现在的蜻蜓差不多,而大的则有一尺多长!
人类学家们推测,蜻蜓和’比亚斯拉人’之间,有着某种非常重要的联系,这种联系是什么呢?有人说是蜻蜓帮‘比亚斯拉人’战胜了某种疾病,有人则说是在某场生死攸关的战争中,蜻蜓起了关键作用,但这也都仅仅是猜想而已,并没有切实的证据。
但这种蝴蝶化石的出现,更加证实了那些‘蜻蜓教’的信众中,真的就是‘比亚斯拉人’的后代。”
我们都沉浸在王同讲的这个故事里。
比亚斯拉人,米哈珀人,长袍人,这些我来这个小县城里才听到的,以前只是模糊的知道,在生物的演化过程中,曾经出现过不同类型的人类,这些人类都能直立行走,身体结构也都大体相似,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都慢慢都灭绝了,唯有人类的祖先生存了下来。
也有的人类学家认为,一些其他类型的人类,比如,尼安德特人,并没完全灭绝,而是和现代人类的祖先杂交,因此,我们现代人中,就有一些是尼安德特人和现代人类祖先杂交的后代。
而王教授听完这个故事后,只淡淡地说了句:“嗯,确实很有意思,也许会对我们有些启发。”然后便又一言不发,看着夕阳下那群飞舞着的蜻蜓,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大家也都不知该说什么,随后,我们便陷入了一阵沉重的沉默中。
“我好像想出了长袍人的那种撒豆成兵的伎俩是怎么玩的了?”王同忽然微笑着说,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活跃气氛、而故作惊人之语,还是真的明白其中奥秘了。
胡梦白了他一眼,故意有点不屑地说:“你不是又在胡扯吧?”
王同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俏皮的微笑,连忙回嘴说:“什么叫’又在胡扯’,我什么时候胡扯过呢?我是认真的。大家想想,长袍人向秦始皇展示撒豆成兵的本领时,为何只选在夜里,而不选在白天呢?
我想他应该是这样做的——先用米哈珀人的排泄物涂在士兵身上,因为米哈珀人的排泄物有隐身功能,并且这种隐身功能,只有在光照不足的夜间才能奏效,当士兵身上涂上这种排泄物后,即使在火把的照耀下,也可以不被人看到;
只要长袍人再发明一种方法,能把士兵身上这种米哈珀人的排泄物冲掉,那么在火把的照耀下,那些隐形的士兵就不再‘隐形’了,这就像凭空变出很多士兵,如此一来,不就是‘撒豆成兵’了吗?”
王教授、郑旭听完王同的这个推论后,不由得笑了起来,并且边笑还边点头,郑旭还称赞说:“王同的这个推论合情合理,很有可行性,说不定真就是这样。”
“嗯,说的好,所有我们觉得不可能的事情,都是我们对其了解的还不够深刻。了解的越深,想的越透,就知道它的出现,必有其合理性,就像黑格尔说的那样,‘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现在对这群蜻蜓也一样”,王教授也很有感慨地说,但我隐约觉得他这话里,好像有什么玄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