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柔的触角扒拉着脑袋,尾部正对苏若棠。
墨瑢晏端着熬好的鲜奶粥过来,恰好看到这一幕。
他懒懒掀起眼帘,目光落在洗干净的蛊蝶身上,薄唇轻启,“不是玩意儿。”
苏若棠眼眸洋溢着笑意,点了点小脑袋,“恩,不是玩意儿。”
显然,这句话蛊蝶听懂了。
它气呼呼地扇了扇翅膀,悄然从窗户飞了出去。
墨瑢晏将鲜奶粥放在她手边,轻笑,“它完全听得懂人言。”
苏若棠勺了一勺鲜奶粥,眯起眼眸,“按照权鸿鹰的说法,蛊蝶是越白能力越强。”
她视线飘向窗外,落在那融入蝴蝶群中,几乎分辨不出的蛊蝶,困惑地拧起眉尖:
“可这家伙,翅膀边缘呈现鲜红,中间一圈金色。”
“说它是蛊蝶,我更相信它是蝴蝶。”
墨瑢晏赞同点头:“那条巨蛇是被它毒死的?”
“不是,这家伙只吸食精元。”
言外之意,蛊蝶只吸食一切活物的心头精血。
墨瑢晏了然:“那么大一条蛇,精元不多,但也不少,这家伙肚子看着只有几粒米大,倒是挺能吃。”
他拎起青花瓷茶壶,水汽袅袅,模糊了他隽美的五官。
让人看不真切,似随时会远离。
苏若棠抬眼间,心头猛地一慌。
她下意识伸手,抓向对面恍如镜中花,水中月的人。
“小心烫!”她猝不及防伸手,墨瑢晏没拎稳茶壶。
他连忙抬手护住苏若棠的手。
滚烫的水液从壶中晃出。
男人冷白的手背,瞬间泛起红肿。
“阿晏!”苏若棠惊醒,大惊失色。
她急急起身,从他手中抢过茶壶,放在一旁。
“你别动!”苏若棠迅速从医疗空间取出烫伤膏。
墨瑢晏皱起眉头:“小海棠,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