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少女仿佛已经可以看到自己以后的社团道路是多么的悲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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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吃了晚饭然后开视频,花泽初音呈现面瘫状的看着对面的alex,然后哀嚎:“师父啊嘤嘤……”
alex穿着卡其色的风衣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刚听完私家侦探从东京发回来的关于某少女的报告。对于花泽少女的间歇性抽风已经十分习惯,alex把摄像头擦了擦,然后安然的坐下来,笑意温和:“听说你加入了冰帝的灵异社团?claude什么时候转了兴致?”
花泽初音对这种与灵异有关的事情过敏,这一点alex是知道的。
住在alex的郊外别墅时,只要他不回去,花泽初音肯定会把别墅的灯光亮一晚上,他记得又一次问还是十二三岁女孩的初音为什么要开灯,小小的花泽初音端着下巴回答的认真:“因为要废电,拉动国家经济增长。”
alex笑开。
他的claude从来都不是如表面上的那样开朗,从他的调查里查出的花泽初音的身世,被亲生哥哥陷害,被父亲流放出国,然后任其自生自灭。
alex想起那次问过花泽初音彻夜亮灯的原因时候,初音最后说的一句话:“大概是一个人太冷清了吧。”
亮着盏灯,总可以给人温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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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开口,电脑另一头的女孩又开始捂着脸哀鸣:“师父啊你帮我想办法啊想办法啊,我不要去灵异社啊啊啊!”会要了她的老命的。
alex笑了笑,然后看向视频另一面的少女,语言温和:“claude,你到底在怕什么?”
花泽初音愣住。
到底在怕什么?是啊,她在怕,害怕接触到灵异这种奇特的东西,害怕再一次的穿越,害怕自己第二天起来又是在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空间里,害怕再接受一堆无法解决的烂摊子。
她有足够的理由去担心这些,不是么?
但是,又怎么能说呢?说不定她第一秒说出去,第二秒就被送进精神医院。
花泽初音嘲笑着看了看放在一旁的录取通知书,然后转回电脑,拨了拨头发:“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胆小而已来着,恩恩,还有点矫情-0-……”
她再一次避开了问题所在。
alex微微有了些不耐,他可以忍受花泽初音有事瞒着他,但是这么久却丝毫的都不透漏,真的很不符合花泽以往的性格。
不过,终究舍不得。
alex叹了口气,然后拿过桌上的热可可抿了一口,看着热气腾腾的马克杯,坐在沙发椅上的男子不由得弯起嘴角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