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西哭笑不得,他俩这关系,这寻常接个吻,不是很正常吗?说什么偷亲?
祁则衍伸手抱住她,靠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惹得阮梦西脸瞬时爆红!
这大晚上的,说的什么虎狼之词,难不成自己一个吻,还能让他有这么大反应。
他是有多敏感。
他说话的时候,湿润潮热的头发,若有似无从她脸上擦过。
有些凉——
落在脸上,却又让人浑身燥热。
大抵是空调温度太高,空气中浓郁暧昧的气息,好似零星的火苗都不能有。
“我们继续吧……”
此时已过12点,订婚的事,忙了好几天,她也有些累了,祁则衍许是看出她先拒绝自己,低头就吻住了她。
强势,霸道的。
阮梦西觉着自己还是很吃霸总这类人设的,这又是自己喜欢的人,大抵是没什么抵抗力。
热意汹涌,大脑混混沌沌,意识变得模糊又清醒。
……
平江城的天,经常会半夜起雨,也不知是凌晨几点,细雨拍打着窗户,忽而急促,忽而舒缓。
室内最后一点灯光被吹灭。
待一觉梦醒,雨已停了,只有路面未干涸的水汪见证了昨夜那场急雨。
阮梦西意识残存的最后一刻,似乎听到了外面传来清扫路面的声音,她离开身侧的人,往另一侧睡,那人怀抱,烘热,甚至有些黏糊,紧靠着实在不舒服。
只是祁则衍却觉得抱着她很舒服,很充实,她躲,他就靠过去,她再躲,他就再度贴过去。
如此反复,阮梦西也累了,任由他抱着,也不管了。
“你躲什么啊,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能修得共枕眠,你说我俩上辈子得多有缘分。”祁则衍是属于来劲儿了那种,倒也不困。
阮梦西哑着嗓子,眼尾一顺白,可能是干涸的泪渍。
“你听过说那句话吗?”
“嗯?”祁则衍觉着,这种时候,两人就该说点温馨体己的话。
结果阮梦西直接说了句:
“修了千年的那是王八,你没听过千年王八万年龟吗?”
“……”
祁则衍觉着,他可能会被这女人给气死。
而阮梦西也觉得自己会被祁则衍给气死,看不出来她已经很困很累想睡觉了吗?
这都完事了,都结束了……
你开始跟我聊感情?你是不是有毒啊。
通常不都是之前交流感情吗?这都玩完了,你要跟我谈心?她若是有力气,早就踹他下床了。
**
阮梦西再度醒来时,已是隔天上午十点多,只是室内拉着窗帘,光线暗淡,让人有种今夕何夕的错觉。
她稍微翻了个身,腰腿酸胀,想起昨夜的事,又是一阵耳热。
果然,看过猪跑,和被猪拱的感觉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