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贺城关掉水管,走过来握住她手。
“没事。”
手往回撤,却欲拒还迎,又被贺城拽过去。
“刚才用小铲子,磨出水泡了。”
贺城照着磨坏的地方吹了吹,薄汗蒸发后透心的凉。
黄昏光影平铺在帽檐上,肩膀上,如果有这种模样的农夫,估计农场的门要被挤破吧
乔琢言仰头,小声问:“还生气吗?”
手指刮鼻尖,“就事论事。”
对,这样才是他,有时候正经得可爱。
手放下,贺城继续给花浇水,浇得差不多了关掉水管,有两只白色的蛾子绕来绕去飞不停,再过几天,这些花一定能招来蝴蝶,或许有蜜蜂也说不定。
乔琢言抚摸着水泡,尽力忍着笑,哎,虽然是惯用的小伎俩,可每一次贺城都甘心上当。
把水管卷起来收回原位,贺城站到乔琢言跟前,俯身双手撑在腿上,问:“你扔下我不管就是回来种花?”
“花是为你种的。”
他终于笑了,身子往前,给刚说了甜言蜜语的乔琢言奖励。
静谧的傍晚,美好的夏日,适时的亲吻,没有什么比眼前人再让乔琢言欢喜的了。
“放开那个女孩儿!”
熟悉的声音在墙外响起,闻声不见人。
乔琢言推开贺城站起来,透过门缝隐约看见一个脑袋晃来晃去,活像个贼。
第一反应先看贺城。
“昂。”,他挠了下额头,“忘了跟你说,胡熠男是我叫来”
他俩越过乔琢言单线联系已经让她习惯了。
贺城说完去开门,胡熠男进来就开始批评,说:“你俩注意点儿,这光天化日的”,看了眼天,他改口,“黑灯瞎火的”
“来干嘛?”
乔琢言瞪他。
“想你啊!”
信他就出鬼了,乔琢言眯了眯眼,他马上改口,“姐夫说晚上有海鲜吃,让我过来。”
顺便帮他把老婆哄好。
胡熠男跟贺城互看一眼,心领神会,“姐夫,咱几点开饭?”
“还没做。”
“?!”
胡熠男立马不乐意了,“你不能光顾着哄老婆,不顾我的肠胃啊!为了晚上这顿海鲜大餐,我连中午饭都没吃。”
此时此刻贺城特想拿胶布把他嘴粘上,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