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前,法阵空间内。
“这是”“难道是”
两名**师惊愕失声道,着少年身上亮起的光芒,各自眼中都亮起了不明意味的光芒。其中寒冰**师眼中寒芒一闪,抬脚就朝着杨龙走去。
呼!
炽烈的火球从侧面袭来,带着呼呼风声奔向了寒冰**师,不过瞬息之后便被中年人发出了一枚冰锥打散。往前行走的脚部一顿,寒冰**师向了先一步挡在少年与自己之间的年轻烈焰**师。
“让开。”沉默了几秒钟,寒冰**师厉声说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现状么?”
烈焰**师脸上流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静静的站立着,眼神戏谑的着十多米之外的中年人。
“格罗菲家族的行事手段,你不会不知道吧?如果只是三天赋的话,那还没有什么关系,毕竟谁都知道洛兰-格罗菲的情况。”脸皮抽搐了一下,寒冰**师握紧了手中的魔法杖,眼中闪过一丝急躁:“可是现在有了圣光,你以为格罗菲家族会因为我们的阶位,就放任我们离开?这个孩子是唯一能够保证我们生命的砝码!”
年轻的烈焰法师摇了摇头,依然无动于衷一动不动的凝神静立。
“这个孩子的天赋暴露出去,格罗菲家族就完了!你以为格罗菲家族会在意我们两个十一阶**师?哦,你还只是十阶而已!”寒冰**师眼中的急切越来越浓重,紧握着的魔法杖顶端不断有寒气涌现,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团气雾之中,只有脸部若隐若现。
“你说的没错我们两个可能都活不了。”年轻的**师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对面地中年人,浑身上下都开始发散出一股股热气,炙热的温度甚至将其身体周边的空气扭曲:“不过我还是想试一试而且,我你很不顺眼啊嘿嘿。”
“哼!”寒冰**师怒哼一声,涌动的寒雾终于将他的脸部遮掩,整个人变成了一团凝结着寒霜的雾団。瞬息之后雾气突然激烈震荡起来,不断的有一股一股寒雾从雾団中分离出来,最终形成了三枚有人头大小的冰锥。
咻!
似乎得到了什么指示一般,三枚冰锥不分前后的电射而出,朝着烈焰**师袭来。而早已准备好的年轻**师已经念完了咒语,一个硕大的巨鸟头颅出现在身前,张开的尖喙中喷出了温度超高的白炙瑟火焰。
冰锥顶着火焰一直向前飞射,不断有寒冰被融化为水滴,然后被高速旋转形成离心力甩飞,等到巨鸟头颅因为能量耗尽消散之后,原本的冰锥只余下拳头大小了。
当啷!
三面火红色如同实质的巨大盾牌,突兀的出现在三枚冰锥的前方,一声如同破碗碰上铁盆的声响传出。冰锥倾尽全力散为一地碎屑,盾牌剧烈震颤着抖动了一会,最终没有消散。
噔噔噔~
如同被一个隐形的大手用力推了一把似的,烈焰**师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才站稳身形。还没有等他缓过一口气,新的寒冰魔法再度袭来。
虽然这名烈焰**师已经达到了十阶上位,只差一点就能够晋升十一阶,不过面对着十一阶中位的寒冰**师,就算是被动防御也感觉非常吃力。每一次抵消掉寒冰**师的攻击,都会让他狼狈的往后退出一段距离。
不过对面的中年人想要击杀他,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虽然连续不断的攻击将对手压得喘不过气来,可是每次眼就要杀死这个讨厌的年轻人时,却又被他随机应变扛了下来。
“啊真不愧是寒冰**师,哦!还是十一阶的。”因为不断聚合元素能量,导致浑身上下酸痛难耐的年轻人,满脸都是汗水和疲态,却依然忘不了讥讽打趣对面的中年男人。
寒冰**师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更加密集和强大的魔法铺天盖地,一波接一波的洒了过来。烈焰法师就如同一簇大雪之中的火炬,顽强的挺立挡在杨龙身前,随时都有可能被大雪寒雾扑灭。
满地的鲜血和碎肉,后方一个几十米大的窟窿,漫天飞舞的冰雪和不断响起的巨响,还有几十米外那一个上去摇摇欲坠的红袍法师。
这些就是杨龙睁开眼所到的东西。
“来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啊。”着挡在自己面前就快支撑不住的年轻法师,杨龙有些不适应的皱了皱眉头。
花了几秒钟巡视了一下四周,杨龙就知晓了大概的局势,而自己应该是因为前方不远处的红袍法师,才能够顺利的恢复苏醒过来的。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一个陌生人救了一次,这样杨龙内心有些不舒服。
除了偶然几次触景伤情之外,杨龙从来不会去多管闲事,也不喜欢别人多管自己的闲事,在他来欠别人的人情是一件非常令人不舒服的事。
特别是现在已经有了气劲,杨龙更是不愿意让别人挡在自己面前,斯坦索姆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交易罢了。对于交易杨龙比较喜欢,而现在被动的欠下了这个红袍法师的人情,让他非常不爽。
轰!
巨响声中冰屑与火苗四下飞溅,红袍法师一个趔趄就坐倒在地,脸上身上手上到处都是划伤和冻伤。而对面不远处有一大团深蓝色雾气,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在雾气中时隐时现。
“果然还是要靠自己才行”杨龙了浑身发抖勉强站起来的红袍法师,感受了一下充满力量的身躯,正准备冲上去强攻却突然愣住了:“身上的气脉怎么会这样?!”
倏~哐!
就在杨龙到自己的气脉损伤愣住的时候,头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重物摔落的声响,随后地面就是一震,灰尘和碎裂的石块到处朝着屋内涌来。
等到过了十几秒之后,当灰尘散开之时,在场三人都惊讶的发现,位于房屋巨大破口处的地面,变成了一个直径七八米的大坑。
一名身高大约米、体型健壮、上去二十余岁的年轻人,慢慢的从大坑正中央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