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深的胯骨往下,是标准的v形人鱼线,性感极了。
空气似乎燥热起来,姜也伸手在美妆蛋上划拉了一记。接着一晃眼,她瞥见他三角区半含半露地藏着一粒拇指大小的胎记。
裤子往下拉一毫米,她的瞳孔就跟着放大。
倏而终于看清,那胎记的形状像一簇刚腾烧起来的火苗,是浅一个色号的森巴红,烙在白皙紧致的三角区,此刻正温驯地呈现着。
姜也蓦然僵住,脑子里突兀地闪现出一个画面,是那簇火苗随着男人的动作跳跃燃烧,皮肤每牵动一下,都仿佛往火苗里加了助燃物,火势渐渐烧旺,神气活现的,凝神似乎能听见它燃烧皮脂那滋滋作响的声音。
完全不像此刻那样温驯。
姜也惊愕,猛然抬眼,正好对上凌砚温暾的视线,他一边看她,一边不疾不徐地整理好衬衫,扣好皮带……
一切都和梦中的画面重合了,脑中仿佛有齿轮机关相合的声响,脑子轰然一声响。
原来真的是他。
原来真的是他。
姜也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脑子烘热,一片混沌。回到家她就开始记录诊疗笔记,将今天的所见所闻全部写了下来。
写着写着又想到翟安,想到她说的那些话,想到她和凌砚的那些纠缠……
对了,之前将翟安和凌砚的事情说到哪里了?
哦,说到翟安对凌砚有愧,这份愧疚甚至导致了他们分手,究竟是什么愧疚呢?
一切还要从翟安抗阻开始说起。
当初,翟安缺席第四次会诊之后,姜也花了大量的时间去对照翟安的咨询历史,这才发现,她辗转看过五个心理医生,有四段的诊疗时间都非常短,而有一段却特别长。
最长的那个咨询师在圈内曾很有资历,男性,跟她发生过不小的纠纷,她报过警,因为那个咨询师在得到她的信任之后,性侵了她。
正是因为这样,才导致她的病情迅速恶化,对一切都非常戒备、怀疑,高敏、厌食、脱发、自残,为了自我毁灭她什么都干。依赖一切可以成瘾的东西。
为了自救她也曾继续见新的咨询师,但没过多久又被她快速否决,她对咨询师的考验程序很多,一有不对就立刻放弃,退回原点。
再之后,她得不到治疗,自毁倾向加剧,开始将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关系里——频繁出轨。
频繁出轨带来更多羞愧和自我仇恨,她跟凌砚的关系几乎破裂,无数次要分手,但凌砚不愿意放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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