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种偷情被人撞破的感觉……”温挽往嘴里送了一口汤。
邢楚言扫了一眼勺子,“是它偷听被我们抓了个正着。”
温挽抬头看他,赞同地点了点头,“有道理。”
所以,该反省和尴尬的明明是勺子。
可它那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哪点像是在尴尬……
吃完了饭,邢楚言在厨房内洗碗。
温挽靠在一边看着,勺子也在。
温挽蹲下来,用食指点了点它的额头,“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含情脉脉?那是我男朋友。”
“喵——”那是我爹。
“不干活就自己玩儿去,在这儿看着做什么?”
“喵喵?”你不也光看着不干活?
“以后能不能别到房门口偷听?自己在阳台好好睡觉不好吗?”
“喵,喵喵喵!”我也想睡觉,还不是你们太吵!
“你再跟我顶嘴,明天就没有零食吃了。”
温挽使出了杀手锏,她挑着眉,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勺子,将它拿捏得死死的。
“喵!”勺子突然站起身,快走两步抱住了邢楚言的小腿。
随后,它就地躺下了,小爪子在邢楚言裤子上挠啊挠啊,还时不时看上温挽一眼。
“他听我的,他也不会给你吃的。”温挽一摊手,“邢楚言,你说是不是?”
邢楚言低头看了一眼猫,“对,我听你妈的。”
“喵!”勺子猛地起身,愤愤地离开了厨房。
第49章喵喵喵我很爱她
晚上,温挽在客厅看着言情剧。
勺子一开始窝在单人沙发上睡觉,后来愈发不老实,一会儿蹦到温挽的腿上,一会儿蹦到茶几上。
在它第6次到温挽身边蹦迪的时候,温挽一把将勺子抱住,“你要干嘛?你能不能老实一点?”
“喵——”勺子扒拉着她的胳膊要下去。
温挽刚一把它放到地上,勺子便往卧室那边走。它走两步还回头看一看温挽,显然是一副要给她带路的模样。
温挽起身跟着它,到了邢楚言房门口停下了,“他不是不让你进房间吗?”
邢楚言不喜欢床上沾猫毛,所以一直只允许勺子在家里主次卧以外的区域活动。
有一次勺子趁他门没关紧的时候偷溜进去了,邢楚言后来拿着床上吸尘器足足清理了好半天,还换了床单被罩才罢休。
“喵,喵。”勺子用爪子挠着门,一边挠,一边回头眼巴巴地看着温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