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转姿势,脸面向窗外,不再看邢楚言。
心跳如雷,面红耳赤,小臂发麻。
她被邢楚言短短的一句话弄成这样,不由得在心里吐槽自己承受能力太差。
前面的两个人不知道后排发生了什么,徐心悦一贯擅长跟陌生人打交道,如今已经开始跟开车的警察聊学防身术的事情了。
温挽为了转移注意力,也强迫自己参与她们的话题。
下车的时候,温挽迫不及待离开车后排狭小的空间。
站在空地上吹着风,她才觉得脸上的燥热散了,人活过来了一些。
但还是不能离邢楚言太近,她会克制不住自己去看他的唇,甚至是想象触感……
她全程和徐心悦在一起,坐在走廊上等着。
邢楚言很快就出来了,他在里面被教育了一会儿。
“那变态呢?”徐心悦往里头张望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情况。
“不清楚。”邢楚言揉了揉手腕,他方才只听见孙启之嚷嚷着要找什么亲戚,具体的也没留意。
“走吧。”温挽只当今天的事儿已经了了,既然都闹到了派出所,想来孙启之以后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算半个公众人物,总归还是要脸的。
“你回去收拾东西去我家,正好下个月房子到期,这段时间找找新房子吧。”
徐心悦那个破公司透露了她的地址,那现在的房子肯定是不能住了。
顾白开车,将徐心悦送回去收拾了东西,又将他们三人送回了御珑名郡。
“阿姨前两天睡的书房的小床?”徐心悦拖着行李箱往电梯外走。
温挽开门的手愣住了,“好像,睡不了了……”
她昨天看了个测评,说是有些床垫甲醛超标,于是就按着上面的方法测试了一下。虽然测试完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但温挽总觉得床垫有味道,心里不踏实,干脆让阿姨早上打扫的时候把床垫给扔了。
徐心悦呆呆地和她对视着,“那怎么办?”
她这人有个怪癖,没法儿跟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她没断奶的时候就一个人睡婴儿床。
上大学的时候足足适应了一学期才适应了跟别人同一间房,同床这件事还没能适应。
温挽缓缓回过头,看向远处的邢楚言。
邢楚言立马道:“我家客房可以睡。”
“你睡。”徐心悦立刻接话。
“不然呢?”温挽低声跟她耳语,“难不成还能让你去?”
进屋后,温挽将卧室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本想给她换套床上用品,徐心悦说不用。
“行了行了,你家我熟,你该干嘛干嘛去。”徐心悦从她的柜子里拿了只大行李箱,帮她把东西往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