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闻言吓的险些没摔进池子里,那人可是……可是……
“还不去!”夏之紫的目光瞬间扫过去。
荣安吓的撒腿就走,额头顷刻间布了一层冷汗,整座帝寝殿只有他知道那位穿着宫装的,是曾经让皇上大气不敢喘的宏德太后,更是他看都不敢看的人物,可如今……皇上竟然敢……皇上真是糊涂了,若是被天下人知道,皇上的颜面何在,大夏的国威何在呀……
朱砂冷笑的看着荣安,语气讽刺如针:“他让你传话你就传话,你师父难道没教给你尊卑有别、贵贱分明吗!”
“奴……”荣安顿时忍住下跪的欲望,直挺挺的站着,却看也不敢看座位上的人:“皇……皇上让您进去……”
朱砂不动,夏之紫还没有资格命令她:“告诉你主子,想让我进去,他知道规矩。”
不一会,荣安忍着心里的恐惧带着四个壮实的嚒嚒抓了朱砂向帝汤池走去:“是……是皇……皇上的命令,是皇帝的命令。”吓的撒腿就跑。
荣安现在骑虎难下不得不为虎作伥,如果这件事暴露,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而他是皇帝的太监,皇上让做什么他怎敢不从!
朱砂气愤的挣扎几下,四个嚒嚒竟然暗地里掐她,威胁她放老实点,朱砂突然很想笑,虎落平阳,她现在算见识了,夏之紫你好大的胆子!
夏之紫看眼进来的朱砂,示意嚒嚒们下去,然后慢悠悠的靠在池边,看着眼前让他尊敬喜欢深爱的女人,嘴角懒洋洋的翘起,状似无疑的道:“这套衣服果然不适合你。”一等宫女的装扮丝毫衬托不出朱砂的气质。
他记得五岁那样,国寺内她一袭绿纱站在窗外的百竹林里,美丽的几乎不真实。
现在想起,也许那个时候,他就不曾忘记让他惊落了书本的女子,想要的不过是她永远鼓励的微笑和这座皇城中对他永远不离不弃的朱砂,可惜这一切都被她毁了!她对着来历不明的野种笑!她竟然和曲云飞……曲云飞做出……“过来!”
朱砂惊了一下站在岸边看着水里的男人,他在跟谁说话!放肆!
“朕让你过来!”
朱砂看眼盛怒的夏之紫,随即恢复平静,果然是男人了,那口气跟他父亲几乎一模一样,听了就让她不舒服:“夏之紫,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而我又是谁?现在送我回去,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夏之紫嘴角上扬,随即哈哈大笑:“做什么?朱砂,你也别忘了我们做过什么!”
“我的名字是你叫的!”朱砂闻言恨不得上去甩他一巴掌,她是他母后,就算不是亲生也胜似亲生!他竟然敢对她说的出那样的话,她的印象里紫儿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朱砂盯着夏之紫严厉的道:“别让我觉的我的紫儿死了!”
夏之紫闻言心里怯了一下,多年得习惯让他不敢直面朱砂的怒气,可他付出了百分百的努力,却连一分的怜惜都得不到!到头来还要面对不知道该不该叫他哥哥的‘弟弟’!简直……简直……“朕让你过来!”
朱砂转开头,看都不看他,依然高贵如初:“曲云飞很快就会过来,你以为你是他的对手,夏之紫,我知道你不忿,但你不是这样的孩子,放我出去,我教过你,别做没把握的事。”
夏之紫闻言无声的冷笑,突然从水里出来,慢慢的向朱砂走去。
朱砂毫不避讳的看着他,她什么没见过。
夏之紫慢悠悠的道:“是,你教过我的东西可不止那些,你还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不可能的人也许就是可能的人,母后……你想想,谁回猜到朕掳走了你,您可是朕最最‘尊敬’的母后,而朕也为了找你累的昏迷不醒,你说,朕做了什么?”
“夏之紫!”
夏之紫突然靠近朱砂,高大的身躯带着独有的龙潭香逼近她:“怎么?想威胁我。”五年来不管他怎么忽略,总让他难受到觉的自己是傻瓜的人就是她!
朱砂退后一步,镇定的看着夏之紫,驻信他不敢乱来,紫儿没那个胆子!
夏之紫突然揽住朱砂瞬间吻住她的嘴,在她惊讶的惊呼中直接闯了进去,肆意的汲取他压抑的感情,他怕什么,他才是皇帝!
朱砂顿时用力推他,手脚并用的想把夏之紫弄开,不孝子!
夏之紫纹丝不动,丝毫不受影响的在她嘴里游走,手掌跟随意志向她里襟探去,抹胸长裙瞬间七零八落,夏之紫狂妄的把她推在一旁的石柱上,肆意的加重嘴里的吻:“你是我的!”
朱砂闻言张开嘴想咬他。
夏之紫谨慎的躲开,舌头灵巧的避开她的牙齿更加深入的探索。
朱砂气的扬起手。
夏之紫握住她的胳膊举过头顶,眼里染上明显的欲念并丝毫不打算节制,这里是他的宫殿,怀里是他爱的女人,凭什么让他忍,该忍的是别人!“我知道我一直要的什么!我要你谁也阻止不了!”
“夏之紫你疯了!放手!”
夏之紫才不怕她,尽管叫!如今的帝寝殿不是当年的帝寝殿,不会凭宏德太后的一句户十几年不敢开帝汤天幕一次,这里目前他说了算!
朱砂用力挣扎,此刻真切的感受到夏之紫不是五年前的夏之紫,更不是会跪在静心殿前,无知无畏的孩子。
209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