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云飞努力扯开些嘴角,发现吃痛的难受方才作罢:“无碍。”
曲典墨不敢上前,看着曲云飞离开,落寞的转身向宫外走去。
……
徐君恩见曲云飞被搀过来,没料到他别人打的这么重:“谁下的手?”好大的胆子!徐君恩扶着曲云飞倒在自己身边向余展看去:“怎么回事?”
余展拱手道:“皇上晚下朝一个时辰。”
曲云飞大度的挥挥手:“无……咳咳,无碍,小事。”
余展不赞同的看向自家老大:“大哥,您还是回……”
曲云飞示意他回去:“你先走,我自由分寸。”
徐君恩大概猜到曲云飞想做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会平白受了才有问题:“余展,你先回去。”
余展不敢久留,看了王爷和太督一眼,意味深长的拱手退下:“若有事,余展万死不辞。”说完转身退下,却弄不懂他们二人为什么要在殿外受罪!
曲云飞靠在徐君恩身上,闻着他身边乱七八糟味道,脸色苍白的调侃:“你怎么弄的才从猪窝出来?这么衰。”
宫女们见曲太督竟然在,急忙递上软垫、茶水,甚至抬出了阳盖,准备给他遮上。
曲云飞狠狠的瞪来人一眼,嗤之以鼻的冷哼:“告诉你们太后我还没死,但打算在这里跪死,成全她慈母皇威的权势。”
宫人们闻言吓的不管上前,急忙跑回去通报。
徐君恩动了动身,让曲云飞靠的舒服些:“何必呢?她不罚你才有问题,你跑到静心殿不是找打是什么,身上的伤口不处理一下?”
曲云飞没有在意:“没良心,还不是为了你,你……怎么回事……早朝没看到你,以为你在为徐天放生气。”
徐君恩想到自家儿子,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曲云飞把他打死算了,更觉的愧对兄弟,以曲云飞的性子没有当场弄死徐天放已经是他的极限。徐君恩垂下头,不忍跟曲云飞谈徐天放。
曲云飞见徐君恩脸色不对,忍着身上的痛看他:“到底怎么了?真怨我打了你儿子?如果那样今天的伤我算赔你儿子的,绝对不找太后麻烦。”
徐君恩赶紧扶着他坐好:“不是……你别想了,跟你无关……”
无关你会不早朝?“在这里跪多久了?”
徐君恩不想说;“你别管,要是痛就去上药,有伤没伤你都能威胁太后,何必让自己痛着。”
曲云飞肯定徐君恩有事,曲云飞上下打量眼徐君恩,见他闪躲自己的眼光,脸颊生渣、目光红肿,明显昨晚一夜没睡,心想一晚上的时候徐君恩能发生什么,从曲府离开他不是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