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云飞把儿子交给万福,整了整被弄皱的衣衫向朱砂走去,走了两步又返回来拽上徐君恩。
“你干什么!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太后如果发火,你替我兜着点。”
“不管,我只会打小报告。”
“别这样,刚才是兄弟说错话了,走了,别小家子气。”
朱砂看着走过来的曲云飞,满肚子的话生生压下,示意他看大门的方向。
曲云飞不解,没人?“怎么?”
朱砂冷哼:“不用跟本宫废话,想想怎么跟皇上说,刚才永寿来报,皇上已经到门口了。”说完转身向大厅走去。
曲云飞闻言立即松了一口气,只要不面对太后,其他人来多少做掉多少:“天助我也。”
徐君恩冷哼:“你少得意,小心阴沟里翻船。”
“放心,捏死他们轻而易举。”
徐君恩却不放心,嘱咐道:“小心点,你这次太过分,说不定皇上不会善罢甘休。”
一刻钟后,朱砂与夏之紫坐在大殿之上。
下面站着各自的两方臣子,一面是功高震主的老臣,一方是羽翼未丰且被打掉了部分羽毛的臣子,两方人齐齐向皇上、太后请安,表示控诉开始。
巫崖先说,二十大板的伤在身上未经任何处理,血迹透过裤子湿出来,染红了静心殿的地毯:“微臣一个时辰前来拜见太后,在静心殿外不慎和曲太督发生口角,曲太督二话不说便命薛统领对微臣动手。
太后,微臣求见您,您是知道的,无辜碰到曲太督挨了打,本官本想息事宁人。但太后,微臣想静心殿是太后门楣,进的是夏朝名臣出的是国之栋梁,若容忍臣子在太后门前行凶,恐污了太后圣明,请太后严惩!”
夏之紫坐在太后身边,无形中成为巫崖等人的支柱,他今天的目的是以身份向太后施压。
朱砂不悦看向曲云飞:“可有此事?”
曲云飞送朱砂个安抚人心的微笑,转而严厉的对上巫崖:“回皇上、太后,本官为官十二年,可曾在静心殿外处置过谁?微臣就算再目无王法也知行刑要正当而为,这次微臣之所以动手实属无奈之举,若当时微臣不惩治此人,我夏朝皇威何在!”
夏之紫不经心的道:“这么说来,朕还要嘉奖你了?”
曲云飞得罪皇上手到擒来:“皇上所言也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