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折根本不看纸张,只想出去玩泥巴。
曲云飞按着他,一心当他的好爹爹:“按照爹爹教的自己写一遍。”
鬼知道他教了什么。
朱砂在一旁绣着针线:“你总折磨他干嘛,他要去玩就去,你按着他,他不学有什么意义。”
“你不是说让我多教育,我这是牺牲自己成全儿子的伟大父爱。”
朱砂嗤之以鼻:“你儿子都快憋死了,没见你的父爱在哪里。”
曲云飞刚放手。
曲折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曲云飞放下毛笔走进朱砂,连带着针线一起抱进怀里:“你看儿子只有一个多孤单,他又这么不成器,咱们再生一个,有人陪小折玩,也可以分担我的压力。”
“你有压力?”
曲云飞握着朱砂的手,压在自己胸口,蹭蹭娘子的颈项:“你摸,压力都在这里。”
“没正经。”
曲云飞拨开朱砂手里的线,暧昧的在她唇间嬉戏:“我很正经,只要你需要,我永远正经。”说着欲挑开朱砂胸前的结。
朱砂不让他动:“青天白日你做什么?一边去。”
曲云飞折回来,无赖的把她压到踏上:“我做什么你会不知道?不知道也行,我做给你看。”说着快速出手,解开朱砂的腰带,玉肌半露时,门突然打开。
徐君恩心急火燎的道:“外面有野——”话卡在半路快速退回去碰的把门关上。
曲云飞气的脸色通红,恨不得把徐君恩剁了!“给我站住!”话未落,人已穿好衣服冲了出去,该死的徐君恩,这已经是三天来的第六次,他敢说他不是趁机报复!次次都来这么巧当他曲云飞是白痴!
徐君恩火速冲出,不给曲云飞下手的机会。
曲云飞势必要剁了他,若不把徐君恩赶出竹楼三里难消心头之恨!
朱砂穿好衣服,重新拿起绣线缝补曲折的衣物,至于跑出去的两只东西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去。
……
婚事的好坏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乱男方还是女方能从中起到作用的人寥寥无几。
乔家小小姐站在阁楼的窗前,秀丽端美的容貌清新稚嫩,她有些担忧将来的婚事,她的出身不高,父母又没有官职,哥哥虽然考了功名但只是九品小吏,主家怎么会选她嫁给静安王的二公子?
乔思浓越想越不对,她虽说占了小姐的头衔,可多年来乔家这一支早已没落,家里的活计多是一家四口共摊,她甚至会下地懂买卖,甚至因为小贩少给了几文钱大闹过市集,她这样的姑子怎么能配那样的高门府邸,一定是哪里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