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容天见那个太监悠然自得应付自如,气的提刀想追!
徐天放一招龙摆尾困住他,长剑混合刀功全力攻击,论力道徐天放丝毫不比啸容天的差,在重力系的作战将领中徐君恩和司马飞虎当仁不让,但小一辈的孩子中当徐天放莫属。
啸容天冲不出去,眼神顿时发绿。
万福见啸容天没有追来,扛着刀又走过,见他实在出不来,无奈的摇摇头‘投入别人怀抱’。
啸容天瞬间像被抢走女朋友痴情汉,眼睛瞬间杀红不管不顾的就要冲出徐天放的封锁。
许炎见机会难得,袖口里的密雨针迅速向啸容天射去!
啸容天全部精神都在徐天放身上根本没注意他在做什么,等察觉出来时身体顿时发冷瞬间倒了下去。
徐天放一刀放空,劈下去后震的自己胸口生疼,但见啸容天没了反抗能力,许炎和徐天放的刀同时砍落啸容天的首级,奇迹般的结束了金国一代战将啸容天的一生。
金朔见啸容天死了,手下的刀一颤险些吐血身亡。
高手过招往往一念之间,徐君恩和科斐见机不可失,同时向金朔的死穴攻去,瞬间刀剑没入金朔的心脉。两天同时想扒刀深入,就此了解了金朔。
司徒仕急忙冲出来趁两人防备松懈的空隙夺走金朔快速下令撤退!
进攻的战鼓戛然而止密集的鼓点瞬间响起,金国大军忍着此次的败绩快速撤离战场。
曲云飞望着尸横遍野的站产,茫茫无际的白雪被糟蹋的扭曲狰狞,撤离的大军渐渐消失在天雪的尽头,寒风更加锐利无情。
徐天放和许炎瞬间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战胜啸容天的两人此刻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响,一心平复内心的杂乱的真气。
徐天初疲惫的靠在旋转车上,艰难的看眼远处的兄弟。
徐君恩和科斐向曲云飞走去,两天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但辛苦是难免的:“站在这里干嘛,打扫战场?”战场是为胜利者准备的,即便是遗体战胜国也有优先处理权,除非战败国不要命的敢抢。
曲云飞站着没动,士兵已经开始慢慢的拖着倒下的兄弟们离开,伤残没死的也占了很大部分,虽然赢的艰辛但夏国还是凭借自己的实力赢了这场战斗。
曲云飞突然看向徐天放和许炎,虽然不想赞美他们,但他们没有让朱砂失望,如果不是拖住啸容天,这场仗不会打的有必胜的信念,希望他们将来对得起上位者给的机会:“徐熊,金国的战败曲很有味道,要不咱们也换了,本官总觉的咱们的战败曲像哀乐。”
徐君恩瞪他一眼:“哀乐你听过几次?”
科斐拍拍徐君恩的肩讽刺的看向曲云飞:“激动什么,哀乐正好给某人送终!埋在干净的雪域高原,雪都会委屈的哭死!”
曲云飞骤然大笑:“你算说对了,这里的雪最想埋的是你们科家的每一位忠烈,尤其是科缄言,所以赶紧把他从京城调回来,否则埋在一片黄土里,我怕他会半夜哭醒!”
徐君恩赶紧拉住科斐:“别冲动!他不敢对缄言下手!息怒,息怒——”
科斐怎么能息怒那是他儿子,虽然不怎么招人待见但也是他其中的一个儿子:“曲云飞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胡来!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曲云飞闻言不在意的耸耸肩,惋惜的道:“真不好意思当年四皇子也是这么对我说的,但是他还是被我打断了双腿,上个月还写信求我给他小儿子安排个好差事,放心,我这人向来仁德,只要你儿子够听话,我不会拧断他的胳膊!”
科斐闻言提刀就要砍死曲云飞!
徐君恩赶紧扑过去抱住他:“冷静!科斐你冷静点!”
科缄形见爹发怒立即过去把爹往回拽:“爹,你冷静点这里是战场,你们就是要斗也等士兵们都走完了,当着这么多人不怕闹出笑话。”
科斐闻言看眼他最得意的大儿子,突然很伤感的任他拖着回营:“我没用,都是我没用,我斗不过曲云飞害的你们终身不得进京,就连缄言喜欢做文官我也满足不了他,曲云飞!你不得好死!——唔——”
科缄形急忙捂住父亲的嘴:“爹,这里挺好,你看,整座雪域高原都是科家驻守的领土,将来有了伏虎城这座城池会越来越壮大,到时候曲云飞请咱回去咱还不干呢,别气了!小心伤身!”
将士们陆陆续续的率兵回营,劳累了一天的人们丝毫没有庆功的力气倒在营帐呼呼大睡!
徐君恩也累了,他见了太后后,战甲都没有脱直接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静悄悄的营地如一只沉睡了的狮子,聚敛了周身的狂妄安详的在天地中如一个孩子般熟睡。
突然金国进攻的号角骤然响起,睡熟的人们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快速穿上战甲直接奔赴集合地,很多士兵了道到了集合地才清醒过来,脸上布满了不解!
徐君恩和科斐已经率领各自的人马向城门冲去。发现大门紧闭,禁止出城,徐君恩立即调转马头去找太后。
寒风猎猎,漆黑入幕,雪光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一年四季为月夜营造光明。
朱砂站在城楼上,暗红色的宫装拖着长长的地摆铺在她身后,九凤宝冠装点着她庄重的发誓,金龙飞环如两只盘旋云端的聚拢叩在她圆润的耳唇上,长长的护甲在雪与月的光辉中散发着钻石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