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莫名地安全感。
明嫣哼哼了两声:“还算你够聪明。”
只要他们外头听不到声音,只是等在外面,明嫣的尴尬感就没有那么强。就好像江斯年方才所说,她完全可以说两人是闷在房间里修炼不是?
“睡吧。”
楚玄清说。
明嫣又问:“那你呢?”
楚玄清看了眼门外。
明嫣知道,他应该是要起了。
让江斯年在门口等了十天,已经算是过分。
好歹江斯年是掌门师兄的首徒,在玄天宗有些身份地位。
楚玄清如果还晾着他,有点儿欺负人的意思。
明嫣很通情达理。
她想,算了,她也不能欺负晚辈,干脆起来好了。
谁知楚玄清一抬手,又给房间设置了个法阵。
明嫣懵逼:“这又是什么法阵?”
楚玄清意简言赅:“隔音。”
明嫣:“……”
最后两人当然是起了。
作为小师娘,明嫣绝计不肯给后辈弟子留下个‘白日宣淫’的不良印象。
狗男人不在乎,仙女可是很注重人设的。
她起了身,给铜盆施了个水波术洗脸,又换了身大方素雅的藕色新袄裙,坐在梳妆台前将发型梳地整整齐齐,画了个淡妆,这才推开门,让门外的光线照了进来。
许久不见阳光,明嫣感到有些刺眼。
她抬手遮了遮。
江斯年及他身后的玄天宗弟子给她行礼:“拜见小师娘。”
明嫣打量了他们一眼:“辛苦了。”
江斯年抬起头尴尬地笑笑:“不辛苦,不辛苦,怎么会有小师娘与小师叔入荒神冢拿荒神镜辛苦?我等只是做些分内的小事罢了。”
“那你们是来拿荒神镜的吗?”
明嫣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