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琴把头靠在夏远胸口,温柔地道:“我相信你,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有多大的困难,我一定会陪着你一直走下去的。”夏远在姚琴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他点起一支烟,缓缓道:“不知道陆枫现在怎么样了。”姚琴难过地道:“他剪下了一束你姐姐的头发,包在手帕里。然后去了那家咖啡屋,坐了整整一个下午。然后,他就走了。”夏远道:“去哪了?”姚琴道:“不知道,他没说。”夏远急道:“他会不会出事?”姚琴道:“他不会的。他要我转告你,他不会有事的,他只是想一个人去个地方,静一下心。他希望你快点站起来,因为夏冰不希望看到她弟弟总是躺着。”沈进站在窗口,叹着气;顾余笑坐在窗口,喝着茶。顾余笑微微抿了一口茶,微笑道:“进三少好像遇到很头痛的事了。”沈进叹了口气,道:“虽然我做了蒋先生第一基金总裁办公室。沈进坐在办公椅上,他的对面坐着好家伙。好家伙正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盯着沈进看。沈进看着他,道:“你盯着我干什么?”好家伙道:“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沈进笑道:“你都看了这么多年了,还没看清楚吗?”好家伙道:“我本来只以为你是个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的人。现在才知道,你根本没有人性。”沈进笑着问:“为什么说我没有人性?”好家伙道:“没有夏冰,你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沈进道:“不能。”好家伙道:“她跟了你六年,只是现在要退出杭城基金,你竟然要她死。”沈进道:“这可不要乱说,警方已经有结论,她是自杀。”好家伙道:“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大家彼此都很了解对方。只是我还是没有想到,你是这么个彻底无情的人。”沈进摇摇头,道:“不,只是因为我对她太有感情了。”好家伙道:“这个圈子里的人,市场里每天斗来斗去,但真正玩到杀人的,进三少,你也算本事最大的了。”沈进笑道:“偶尔的例外。”好家伙道:“不知道有一天,这偶尔的例外会不会也降临到我的头上?”沈进摇头道:“不会,我们只是合作者。”好家伙道:“六年前,你玩得我们可真惨。”沈进道:“时代不同了。有共同利益的时候,就是朋友。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大矛盾,只是缺乏了那么一点,一点沟通而已。”好家伙道:“我们把资金注入你们杭城基金,目的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可是最近,行情不太好啊。”沈进道:“夏远组建了第二基金,基金虽小,但他们几个每天狙击杭城基金,我也没办法啊。”好家伙道:“那你就不能想个办法吗?”沈进道:“除非夏远不在了。”好家伙道:“这么一个股神,想让他不在了,绝对没让夏冰不在那么容易吧。况且,浦东是古昭通的地方。”沈进道:“是啊,让股神失踪实在太难了,风险太高。我现在这种地位,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个年轻人,拿自己来赌。凡事低调。”好家伙道:“那你总得想个办法吧?”沈进笑道:“陈笑云的红岭基金在深圳,他是红岭路上最有影响力的人,我拿他没办法。古昭通和金手指,是时候让他们两个提前退休了。”好家伙道:“让古昭通退休恐怕有点难度。听说他和第一基金的大股东们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