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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ldo;我闭上眼睛，您会像对待霍尔托夫一样在我头顶上猛击一下&rdo;

&ldo;您要是建议我背叛祖国，我就这样对付您。高级总队长，您偷偷地看了看手表，不过，您的手表慢了七分钟。我喜欢公开的角斗‐‐同所有的人，在任何情况下。&rdo;

缪勒嘿嘿一笑。

&ldo;您没有在我的机关里工作，我一直对此深感惋惜。不然的话，我早就让您当我的副手了。&rdo;

&ldo;我还不愿意干呢。&rdo;

&ldo;为什么？&rdo;

&ldo;您嫉妒心很重。像一个含情脉脉的忠实的妻子。这是一种可怕的嫉妒。可以说是残酷的嫉妒……&rdo;

&ldo;说得对。不过，换句话说，这种残酷的嫉妒是对同志们的关心。&rdo;

缪又看了看表，不过这次他不曾加以掩饰。&ldo;他是个一流的职业谍报员，&rdo;缪勒暗想，&ldo;他不是通过语言，而是通过手势和情绪明白一切。好样的。如果他做反对我们的事，那么他给帝国造成的损失是不可估量的。&rdo;

&ldo;好了，&rdo;缪勒说，&ldo;我们马上就公开角斗。朋友，再等一分钟……&rdo;

他站起来，敞开沉重的牢门。虽然牢门上包着厚厚一层铁皮，但用一个指头便可将它轻轻推开。他对一个正在用火柴杆剔指甲的懒洋洋的卫兵说：&ldo;请给朔尔茨打个电话，问问他有什么新情况。&rdo;

缪勒估计罗尔夫可以在两三个小时之内逼迫那个俄国女人招供，然后把她送到这里来当面对质。是他干的就是他干的，不是他干的也不冤枉他。验证事实是反间谍工作人员的职责，审讯施蒂尔里茨的计划他也安排得十分精当：只要罗尔夫一撬开那个俄国女人的嘴，缪勒就立刻打出自己的王牌，观察施蒂尔里茨的举止，然后让他和那个&ldo;女钢琴师&rdo;当面对质。

&ldo;等一下，&rdo;缪勒向牢房转过身来，&ldo;我在这里等候一个通知…&rdo;

施蒂尔里茨耸了耸肩膀：&ldo;为什么把我领到这里来？&rdo;

&ldo;这里安静一些。如果一切都按照我所希望的那样结局的话，我们就、一起回去，那时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我和您一起在我的机关里做了一件事。&rdo;

&ldo;我的上司会知道这一点吗？&rdo;

&ldo;您害怕谁的嫉妒心‐‐他的还是我的？&rdo;

&ldo;您是怎么想的？&rdo;

&ldo;我喜欢您坚决果敢地去干。&rdo;

卫兵走进来报告说：&ldo;总机叫我转告您，那里没有人接电话。&rdo;

缪勒吃惊地绷了绷嘴唇，心中想到：&ldo;大概他没有打电话就开车到这里来了。可能是我的电话占线，他亲自坐车来了，以便节省时间。好极了。这么说，再过十至十五分钟，罗尔夫就把她送到这里来。&rdo;

&ldo;好吧，&rdo;缪勒重复一句，&ldo;这就像圣经里说的：有时需要采集石头，有时需要扔掉它们。&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