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你想完了没?
‐‐还没……。
‐‐你在干嘛?
‐‐我假装在做事。我现在要再来看你的伊媚儿。
‐‐ok。
‐‐真的是太疯狂了。不过我同时也感受到一股说不出的舒坦!
‐‐为什么?
‐‐因为我又和你见面了,知道你还活着……。
‐‐……而且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老实招来!
‐‐对啦,没错。
‐‐你怀疑过我对不对?
‐‐……。
‐‐喂喂?
‐‐是的,我是怀疑过。
‐‐我不会怪你的,你知道,连我也相信自己做过那些事。更何况是你……。
‐‐……。
‐‐哈罗?
‐‐我在看你的信了……。
‐‐……。
‐‐ok,我看完了。太可怕了。
‐‐有没有疑问?
‐‐好几吨。
‐‐不清楚的地方?
‐‐听着。这样不好说……。
‐‐不清楚的地方?
‐‐马的,有啦!
‐‐所以说我很喜欢你嘛。那你有什么疑问?
‐‐钥匙丢掉的事……?
‐‐你说的没错,一切都是从这儿开始的。二〇〇〇年七月有天我开车出门,被一个骑摩托车的家伙开车门抢走包包。警察局两天后就通知我去领回失物,但两天让他复制所有东西,公寓钥匙,汽车钥匙……,绰绰有余了。他可以进来我们家,拿走东西,摆到别的地方去,看我们的伊媚儿,总之,无所不能,绝对地无所不能!
‐‐你的……问题,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吗?
‐‐正是。那个时候,我在吃一种植物提炼的安眠药。我不晓得他在里面放了什么,不过我想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一直给我吃这个。文森死后,我到吉赫魏家当保母。我去之后不到几天,他家的清洁妇也丢了钥匙,不敢跟老板说,急得到处找。后来发生奇迹,周末的时候找到了。同样的手法……。我认为他就是拿了这副钥匙进来把小孩勒死的。这就是为什么我那个时候会以为大门是从里面锁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