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是我的错。”姜生果断认错。
何忆无可无不可的点头,姜生又哄了几句,何忆也没什么表示。
何忆本来就只打算在上海呆两年就回家,现在她觉得继续呆在上海也没意思,如果不是因为姜生,她去年年底就回去了。此时已经十月底,国考开始报名,何忆报了老家的一个职位。
姜生明显增加了两人见面的频率,就算不是每天都见,至少隔天也会见一次。带何忆去他朋友圈和父母家的次数也增加了,何忆不为所动。她很清楚这只是他的手段,把她留下来的手段。他没有和她结婚的打算。
何忆心里冷笑,但是又舍不得就这么分手,她告诉自己,就到年底吧。反正不管国考怎么样,到年底她就回家。
这次何忆报考的事情依然没告诉姜生,她已经打定主意要走,何必提前撕破脸呢。
这天何忆跟着姜生一起和他的朋友聚餐,餐后一个朋友找到姜生,想和他单独谈谈。何忆果断走开,没一会姜生回来。何忆没打算问姜生,她没兴趣打听。但是上车后姜生没有立马发动车子,而是主动告诉他,“我那个朋友找我借钱。两千万,20的利息,半年。”
何忆一愣,心里不舒服,“这是你的事,你想借就借,不想借就不借,和我说什么。”
“家里的财务安排不得和女主人商量一下?”姜生笑道。
何忆顿时怒火滔天,但是她脸上却微微笑着,“我以前就听说江浙沪民间借贷发达,原来是真的呀。”
何忆语气里的讽刺意味十足,姜生哪里会听不出来。他没有发动车子,而是看向副驾驶的何忆,“你觉得这样不好?”
“你知道这在古代叫什么吗?印子钱。姜总果然有钱,都开始放印子钱了。”何忆笑眯眯的说道。
姜生看了她一眼,没有反驳,发动车子离开。
姜生直接把车开回自己家,何忆不高兴,“很晚了,我想回去休息。”
姜生不理她的拒绝,带着她上楼。何忆不高兴,但是也不好在外面和他闹,最终跟着他上去了。
到家后姜生拉着何忆在沙发上坐下,“何忆,我公司的生意,我基本都和你交代过。”
何忆点点头。
“我有没有做过违法的生意?”姜生问道。
何忆摇头。
“我一向只做正当生意,不屑于捞偏门。”姜生的语气很平静。
何忆看了他一眼。
“你说的这个,江浙沪工商业发达,很多人有时候需要资金救急或者过度。但是很多中小企业在银行贷不到款,这时就只能私人借贷或者找地下钱庄。”
这个何忆倒是知道,银行放贷有很严格的标准,一般的小企业很难贷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