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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呢？&rdo;&ldo;所以我想……看他可怜，还是留下他……&rdo;程嘉瑞勾上她一缕长发在指间绕来绕去打发时间，眼神轻慢，随她任性。&ldo;我被打成猪头，不可怜？&rdo;说起来，是真的很像猪头啊……她心里如此想，脸上便忍不住笑，一不小心现原形，赶忙捂住嘴解释，&ldo;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rdo;&ldo;他比嘉瑞哥哥重要？&rdo;&ldo;不是，但是……&rdo;&ldo;但是什么？&rdo;他有十足耐心，慢慢与她玩下去。&ldo;但是你也有错啊……&rdo;她讲出这句话来就有十足把握程嘉瑞绝不会动怒，他只会愈发地轻松愉悦。果然，他抬头捏她面颊，&ldo;终于肯讲真话了？小坏蛋。&rdo;楚楚避开他的眼，小声说：&ldo;我已经跟司机讲清楚，他以后再也不敢多事。&rdo;&ldo;噢？你跟他怎么说？&rdo;&ldo;我告诉他小程先生是我未婚夫。&rdo;程嘉瑞浅笑不止，&ldo;明明还没有订婚，哪来的未婚夫？妹妹仔知不知道害羞？&rdo;&ldo;不知道，我就是厚脸皮。&rdo;&ldo;厚脸皮也未必不好。&rdo;他转过头去看平缓海面，喃喃道，&ldo;先订婚也不错，是该找时间把你订下来，省得你爹地妈咪整日不安心。&rdo;转回来再望住她，&ldo;只有你，每天只知道玩，从来不把结婚放心上。&rdo;&ldo;我还小……&rdo;&ldo;不小了。&rdo;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胸上，顿一顿才说，&ldo;饿不饿，出去吃饭？&rdo;&ldo;你方便出门吗？&rdo;她面露疑惑，深深置疑。程嘉瑞气中带笑，&ldo;订包厢。&rdo;于楚楚而言，当然更乐意出门。公共场合远比待在程嘉瑞卧室更安全，最起码他懂得收敛，不会随时随地动手动脚占她便宜。这一篇惊涛骇浪就此翻过，程嘉瑞没能正面回应，但他不反对即是默认。肖劲仍然尽职尽责接送她，只不过在江展鸿与江太太问起程嘉瑞车祸情况时她仍然会手抖，得全身心投入才能演好这场戏。但她从此坐上副驾驶，且坚定地绝不让位。六月十七日，接近联考，气温高得吓人，好在肖劲提早发动引擎打开车内空调。她从玄关跑进车内，已经热出一身薄汗。而他穿长袖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半截手臂，纽扣也解到第三颗，露出精壮的胸膛。楚楚忍不住伸出手捏一捏他臂膀，感叹说：&ldo;真的好粗好大个，你一拳挥过来我命都丢掉。&rdo;肖劲扶着方向盘，侧过脸瞥她一眼，带着笑，&ldo;我为什么要对你动手？&rdo;她想了想说：&ldo;也许有一天我把你气到爆血管。&rdo;肖劲说：&ldo;我以为我们两个之间常常把被说快要被气死的人一直是江小姐。&rdo;&ldo;那……那都是开玩笑的啦。&rdo;有没有搞错，她居然被他一句话噎住无言可对，不行不行，绝不能落下风，&ldo;肖先生，你今天话好多，是不是有大事发生？&rdo;&ldo;没有。&rdo;&ldo;一定有。&rdo;她歪着脑袋看着他，慢慢猜，&ldo;大姐的病好了？&rdo;&ldo;马马虎虎。&rdo;&ldo;早上同蒋女士吵架？&rdo;&ldo;和她有什么关系？&rdo;他后来回想时才懂得，江楚楚有火眼金睛，一早就看破蒋琬对他的不能言说的情感。楚楚听完眉开眼笑，一击掌恍然大悟，&ldo;我记起来了，今天是肖先生二十八岁生日，真是个大日子，要好好庆祝才对。想要去哪里吃饭？想要什么礼物？我都可以满足你呀。&rdo;&ldo;普通过完就好。&rdo;他正正经经开车，想要藏起浮在嘴角的笑。楚楚想了想，认真提议，&ldo;要不要把我自己送给你？送到你c黄上好不好？&rdo;&ldo;江楚楚你收敛一点！&rdo;难得他又被逼得加重语调厉声喝止。但她几时怕过他？一次一次挑战底线，次次都是她稳cao胜券。&ldo;讲真的，肖先生，你第一次有没有献出去，献给谁？作为前辈，你可不可以先讲一讲切身经历？&rdo;&ldo;你要好好读书知不知道？&rdo;她根本不管他，接连问，&ldo;是……高中同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