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
结束这一餐温馨的午饭,薄光年将盘子和碗放进洗碗机,转身坐下来,又掏出电脑。
鹿溪好奇:“我们不去骑马吗?”
薄光年:“骑什么马马,好好说话。”
鹿溪:“……”
【我笑死了,光神:老婆做什么我都觉得她是在卖萌,好苦恼喔】
【心里把老婆想得可可爱爱,嘴上还喊着不要不要,鹅子你不能这样,妈妈怎么教你的?做人要诚实,快把她扑倒】
【骑大马骑大马!鹿鹿跟光光骑一匹马吗!】
薄光年看一眼日头,又收回目光:“现在太阳太毒了,等下午。”
刚刚折返的时候,他看到简竹真跟景宴在马场里。
两个人一个人牵着缰绳,一个人坐在马上,举止亲昵,互动频频。
他眯着眼,就忍不住想。
这太阳烈得都快烧起来了,两个傻子顶着烈日,也不知道是在演给谁看。
鹿溪点点头,抱着抱枕在他身边坐下:“那我休息一会儿。”
小棉花糖缓缓靠近,停在薄光年身边。
她最近用的是玫瑰味的身体乳,一凑过来,整个人身上都有股清淡的香气,热乎乎的。
薄光年手指微顿。
鹿溪最近好像特别喜欢挨着他坐,也不知道是真的不讨厌他所以想靠近,还是只是为了营业。
他面不改色地揣着疑问,盯着电脑看了会儿,发现看不进脑子。
忍不住,还是低声:“小鹿。”
“……”
小鹿没反应。
他低头,发现她垫着抱枕,已经枕在他腿旁睡着了。
薄光年抿着唇,目光向下,一动不动。
这个角度格外讨巧,她皮肤好白,耳朵也可爱,卷翘的睫毛在眼下留出小小的阴影,像栖着两片蝉翼。
许久。
他伸出手,将她的脑袋和抱枕稍稍往上挪一挪。
挪到自己腿上。
-
简竹真从炎炎烈日下离开,好容易回到房间的时候,感觉自己又有些中暑。
她完全能猜到景宴在想什么。
不就是希望剪辑的时候,让两个人出现的时长都长一些。
但是——
“营业好难。”回到卧室,简竹真摘掉麦克风,叹息,“我们需要这么努力吗?”
景宴笑着拍拍她的手:“我之前认识一个挺有人脉的投资人,托了几个人去问,你这事儿怎么解决。他拿乔,拖到现在才告诉我——你想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