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胖子说的非常有道理,张玲儿也赞叹他说的有这个可能,现在我们必须要把那干尸从上面弄下来,但发现墙壁只有细微的雕刻痕迹,人是完全不可能爬上去的。
我说:“奇怪了,干尸是怎么上去的,难道是以前的人会轻功,壁虎游墙之类的?”
“他是会些功夫,可没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应该是用绳子吊的。”张玲儿指着地上已经腐坏,还保持绳子模样的东西说道。
我不知道这么高的墓顶究竟是怎么把绳子挂上去的,不过既然张玲儿说他的亡夫会功夫,应该是用我们想不到也做不到的办法上去的,可这就为难我们了,怎么才能把尸体弄下来。
胖子左右转了转,忽然就看向了我,我见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愣了一下问他:“看着我干什么?我就算比你瘦,也不可能上去,那墙壁上完全没有可着力的地方。”
胖子说:“你娘的,这和胖瘦有关系吗?我是想问问你的卸岭甲结实吗?”
“废话,小爷的卸岭甲可是精钢精铁胞浆,你以为是你那摸金符呢?”我没好气地说道。
“行了,丫的别和胖爷废话了。”胖子对我勾了勾说:“借你的卸岭甲一用,我们上不去可以把那些弩箭钩下来,到时候尸体自然就掉了下来,有什么一看就知道了。”
我一听连忙从脖子上摘下了卸岭甲,交给了胖子,可还是不放心地说道:“死胖子,你悠着点,那几根弩箭这么多年都不腐不坏,说明材质也不一般,你可千万别把我的卸岭甲拉断了。”
胖子已经取出绳子拴住了卸岭甲,白了我一眼说:“瞧你那小气样儿,坏了胖爷赔你一个新的,而且我会趁着点的。”
“滚,小爷已经有感情了!”我愤怒地骂道。
胖子嘿嘿一笑,让张玲儿站远一点,便开始晃动着手腕舞动起卸岭甲,那虎虎生风的模样,让我想不到我的卸岭甲居然那么重,不过仔细一想大概是因为地下瓷脉吸力的关系,只听到胖子一声叫:“走你。”
卸岭甲被丢了上去,前几次都没有钩住,搞得胖子满头大汗,但很快渐渐胖子也掌握的技巧,“当啷”一声就钩住了一根,胖子拉了一下发生能使得上劲,就开始用力拉,可拉了几下发现根本没有反应。
胖子瞬间就火了,直接双脚离地抓住绳子就往下拽,我骂了一声,过去就给了他一个“火烧鸡”,疼的胖子“嗷”地叫了起来,捂着菊花就满地的跳,嘴里还骂道:“张林,我操你奶奶,胖爷的菊花地啊!”
我看到他的模样也好笑,说:“小爷还**奶奶呢,我的卸岭甲再结实也架不住你那一身肥膘。那些弩箭非常的坚硬,不能用蛮力往下来,你个白痴。”
“我操,不行你上啊!”胖子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我过去试了试,然后就拉着绳子往后走,就在卸岭甲快要脱弩箭的时候,正巧被后面的一个月牙状的钩子钩住,这是我担心卸岭甲被拉断时候发现的。接着,我用力往反方向拉,“当啷”一声,第一根弩箭就掉了下来,一看有门,继续就钩下一根,钩住了继续拉。
很快五根一米二长的弩箭被拔了下来,我立马拿起了一根试了试手感非常不错,但非铜非铁,头儿是非常尖锐,也不知道是什么打造成的,至少做防身的武器很趁手,比匕首要好用的多。
胖子也学着我拿了一根,接着张玲儿也把匕首还给了我,同样也是拿起一根,胖子便打着手电去照干尸停留的墓墙上的位置,一照之下发现了一个碗口装的窟窿,我们从下往上仰视也不知道里边有什么,只能爬上去看看,想来这些干尸也是这样的想法,所以上次触动了机关,才被弩箭射死。
胖子说:“这真他娘的怪了,什么都看不到,有什么可上去看的,难不成这些干尸的好奇心就这么强,连个窟窿都不放过?”
我摇了摇头,说:“再重的好奇心也不会上去,毕竟皇陵中的宝贝都是皇棺之中,应该是先去找皇棺才对,没必要和几个窟窿较劲。”
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张玲儿已经开始研究那具尸体,他从尸体的身上取下来一个破旧的背包,从里边拿出了一些东西,里边都是十年前生产的工具,如果他们是考古队员,那就叫考古工具,要是我们这些盗墓贼,就成了盗墓工具,挂牌还无牌的差别就是这么大。
我看到了一个泛黄的日志本,对于这种东西我一直情有独钟,也许是上学时候偷看同学日记留下的后遗症,总觉得里边有非常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