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了右边没法压住左边,月陇西竟然不往后翻,反倒翻左边翻回去了。
卿如是讷然:“……”输了。我输了。
她的脑子里顿时满满当当都是这句话。
猛地直起背,卿如是很没有面子地起身,不看了。太丢脸了。和孙辈的玩这种幼稚的游戏还输了。太丢脸了。
她跨步要走,手腕被人拉住,回头,月陇西笑吟吟望着她,“接着看,我不戏耍你了。”
戏耍??
不是、不是他们之间公平的游戏吗???
卿如是睁大眼,从游戏输了的状态调整出来,转而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怎么了?”月陇西觉得她怕不是真的生气了,忍了笑问,顺便轻捏了捏她的手腕。
有点痒,卿如是极为敏。感,猛地挣脱开,下意识反捏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掰。
月陇西不防备,霎时倒嘶了一口凉气。
卿如是赶忙放开,谁知那手被掰到极限松开后就猛地弹了回来,撞到桌沿上,“砰”地一声。
月陇西:“……”
动静太大,下方一众考生全部抬起头来看他们:“……”
二选结束后,两个监考官在七室里打起来的事就在国学府中传开了。
待传得风风雨雨,卿母才从丫鬟的口中知道,彼时正在喝羹汤的她轻轻放下汤匙,用锦帕缓缓擦了擦唇角,优雅淡笑道,“打情骂俏,多大个事。”
作者有话要说:
1晚了点!来了!今晚熬夜更个大的!不出意外明早和明晚都能看!
2月狗:我觉得我和小祖宗之间什么都是情趣。
卿母:他们之间的情趣罢了。
卿父:嗯,情趣而已,年轻时谁没有过。
斟隐:单身狗已经看透了你们之间的情趣。
一众考生:打得很暧昧,八成是情趣。
萧殷:你们在我面前搞情趣……好酸。
乔景遇:很明显,是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