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听到了深重的喘息,一声压抑的呻吟‐‐是不是有人真的受伤了。
又一声呻吟,更多的喘息。恐惧缠住了他,好像有一双冷冰冰的手在挤压他的胸膛。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好像电影里看到的那个机器人一样,满怀好奇地走下余下的七层台阶。书房的门半开着,从窄窄的门缝中露出昏黄的灯光。那是一种丑陋的黄色,好像他屙出的尿一样。
更多的呻吟声,好像有人在吃着什么又苦又甜的东西,又好像是被别人紧紧扼住了脖子。他屏住呼吸,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好让自己清醒一下。他使劲捏了一下自己,告诉自己:赶快回到自己的屋里去。
&ldo;噢!&rdo;
他妈妈的声音,但听起来与往日大不相同。撕裂了一般。还有另一种沉重的喘息,急促不停,好像老式的火车:这是医生?!
&ldo;噢!&rdo;
到底怎么了?
&ldo;噢!查理斯!&rdo;
他鼓起勇气,凑到门缝边。透过丑陋的黄光,看到了他们。
医生坐在沙发上,还依然穿着白衬衫,领带散乱着,但他的短裤褪了下来,横挂在脚跟上,他的头发蓬乱,四处支撑着,很浓密,像一只大猩猩。
她赤裸着,雪白如缎。她背向着房门,头发散披在肩背上,闪着一片金色的光。
她的头倚在医生的肩上,用嘴不断地咬着医生的脖子,好像她要咬断医生的喉咙。
她坐在医生身上,用手抓着医生的头发。使劲揪着,好像要把头发拔出来。
噢,不,不,看她的下面。
那在中间的是他父亲的东西,是他父亲的武器。
男孩觉得自己嘴里又干又苦,眼前金星直冒,他一动也不敢动。
是医生的武器在让她叫喊呻吟。
医生的头在她的肩上摆前摆后,好像被别人用线牵着。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竟然还在微笑。他的嘴张大,一片鲜红。医生在强迫她‐‐他两只毛茸茸的大手按在她臀上,又挤又捏,他的手指深陷在雪白的皮肤里。他在抓她,弄得她直叫。她咬他的脖子,揪他的头发,而他还是不肯停下来‐‐他是个不知疼痛的怪物,他在强迫她,伤害她。他的武器在不断地伤害她。她在哭叫!
&ldo;噢……噢……查理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