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饭菜很快就准备好了,端上桌。
孟时雨拿了一小坛酒为宋伯倒了一碗。
“玉楼的厨艺也这么好,和时雨的一样一样的。”宋伯看着饭桌上的几样小菜笑着说道。
李玉楼有些尴尬,“这都是时雨的手艺,我哪里会做饭,我只会绣花。”
宋伯哈哈笑起来,“我哪里能不知道这是食欲的厨艺。”
“你从小就不会做饭,倒是爬墙上树很利索。”
孟时雨坐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
李玉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对宋伯说,“宋伯赶紧吃,看看时雨的厨艺有没有下降,去了京城,他可是大忙人,从来都不下厨房做饭的。”
“好好,我还真想了时雨的手艺了。”宋伯笑着夹了一筷子菜吃了起来,一边喝酒一边与孟时雨闲聊。
宋伯倒是没问孟时雨在京城的事情,可能觉得问了他也不明白,何况那么远。反倒是说了很多秀州他们都熟悉的人身上发生的事情。
宋伯是大夫,每日找他问诊的人不少,从而听说了很多有意思的八卦。
一顿晚饭吃的其乐融融,宋伯没让他们洗碗筷,说他自己可以,然后便打发孟时雨和李玉楼回了李家。
李玉楼除了放下礼物之外,又塞了几张银票给宋伯。银票的面额不大,太大反而给对方增加负担。
李玉楼和孟时雨回来,刘叔已经吩咐人烧好了热水。
“时雨,你先沐浴,还是我先沐浴?”李玉楼看着孟时雨问。
“一起可以吗?”孟时雨看着她反问道。
“不可以!”李玉楼回答的干脆利落。
可是她的人已经在不经意间就被孟时雨抱了起来。
“时雨,你要干什么?”李玉楼压低嗓音问。她的脸颊热的发烫。
“不知道为什么,在你的闺房里,我有种和你偷情的感觉,而且特别的强烈,不如我们将这种感觉进行到底。”孟时雨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道。
“可真的不行,这里不方便,万一……”
李玉楼的话还没说完,唇已经被孟时雨堵了上去,而且吻的特别激烈。
李玉楼的内心原本就不平静,被这一吻搅的乱的脑袋里如麻团一般,一时根本无从思考。
就这样,孟时雨乘虚而入,得逞了。两人一起沐浴在温暖的热水之中。
“时雨,你越来越坏了。做那个的花样也越来越多。我感觉,我被骗了,你是个花花公子,对不对?”李玉楼蜷缩在孟时雨的怀中,声音轻柔地说道。
“你手头的那二十几本小册子我一本一本仔细的读过。每一个小册子中的画面都印在我的脑海里,不是你被骗了,是我被骗了。”孟时雨磨着她的耳垂轻声说。
“你全部都看了,我都没看几本……”李玉楼说道。
“是吗?那么第十五本……刚开始是什么画面?”孟时雨问道。
“不就是我们刚才……”
李玉楼此时才知道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暴露了她想隐瞒的事情,羞愤难当,一口狠狠地咬在孟时雨的手臂上。
孟时雨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又狠狠的吻住了她。
水彻底凉了,俩人才从浴桶中出来。
一夜无话,第二日吃过早饭,李玉楼和孟时雨又重新上路往邻水县走。
去邻水县也是一路水路。
邻水县虽然靠海,可县城却在半山腰上,周围水路密集,河道密布。
“这里景色真的很美。”李玉楼站在船头,看着两岸树木和山石被自己甩在身后,不由的感叹了一句。
“这么美丽的风景,很难与穷山恶水联系在一起呀。”
“因为没有田地,所以食物基本上都要从外面购买。老百姓以出海打鱼为生,可出海就容易遇上海盗,风暴也经常发生,所以这里的百姓日子过得并不安稳,与北方不同。”孟时雨走过来将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肩膀上。
两岸多山,见不着太阳。船行走在狭窄的水道间,阴气很重,而且船是顺流而下,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