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海涛浅尝即止,炯炯的目光注视对方,要求道:“冰儿和她母亲回老家喝喜酒了,大概明天上午回来。正巧我一个人呆在家里闷的慌,待会陪我说说话,晚些回去!”
“没问题,能够陪齐伯伯说话,是我的荣幸!”齐海涛开口说话,我当然得卖他面子,只能取消晚饭后再与韩雪联系的念头,继续和齐海涛把酒交谈。
……
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我津津有味的聆听齐海涛讲述人生经历,不知不觉已是晚上八点多钟,抬头远眺窗外,一轮明月早已挂上枝头,而饭桌上的酒席才刚刚进行过半。
“小唐,把这几个菜热一下,再拿一瓶黄酒过来!”齐海涛放下筷子,咀嚼口中已经冰凉的食物,向正在客厅静静阅读杂志的保姆吩咐一声,待把小姑娘支开后,齐海涛抬头正色道:“俊宇,你那件案子下周重新开庭,有戴丽作证,再加上有一名歹徒有所松动,承认受蒋伟指使,因此蒋伟买凶杀人的罪名不出意外应该能够定下来!”
“那戴丽不会有事吧?”为回家能给韩雪一个交代,我给齐海涛斟酒后,打听道。
齐海涛眉毛一扬,一并回答道:“她刑事拘留三天,现已恢复自由之身;而蒋涛嘛,他至少面临五年的有期徒刑!”
“齐伯伯,我敬你,谢谢您长时间对我如此关照!”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我端起酒杯,起身先干为尽。
记忆中,我已经喝过不少,齐海涛不免负责道:“俊宇,少喝点,黄酒后劲足,你这样喝法,待会等醒酒以后再回去,万一你开车出事,我可不担不了这个责任!”
于是因为齐海涛的这句话,我被强行留在齐家,一直待到深夜十一点,齐海涛才放我回去。
驶向韩雪小区途中,我再次拨打她的手机,这次不是无人接听,而是彻底的关机。
站在韩雪住所门口,考虑到时间已晚,怕电话铃声吵醒韩柔雨,我只能事先没有通知,从包内取出钥匙,悄悄打开大门,无声无息的走进漆黑一片的客厅。
好在对韩雪家已非常熟悉,摸黑换上拖鞋,然后往茶几上轻轻搁下笔记本包,蹑手蹑脚的向里层卧室走去。
如小偷般经过韩柔雨的房间时,我猛然发现其房门敞开,原想替她关上房门,又怕明早见面时,给韩柔雨嘲笑做贼心虚,因而我只能打消这个主意,加倍小心的慢慢推门进入韩雪卧室。
由于卧室朝南是一片落地玻璃窗,每晚睡觉前,韩雪总会拉上窗帘,因而此刻整个卧室伸手不见五指,黑漆漆的无法辨别东西。
我凭借脑中的模糊印象,慢吞吞的移动几步,待碰到床沿时,轻轻坐下身。
或许韩雪没想到我会没有留信,忽然回到上海,所以睡觉时并未给我留床,而是躺在往常我所睡的半边床上。
可惜电话和手机都在朝南的床柜上,为方便韩雪起床,我脱去外套裤子,穿着内衣,硬挤进空间窄小的床铺,一手伸进被窝中,抚摸韩雪嫩滑的肌肤。
一周没有接触女人,我的双手不再客气,从韩雪的脚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然后顺着臀部滑向腰腹,最后双手由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再一对坚挺的玉峰上。
双手活动,嘴巴自然没有闲着,我舔吻着韩雪雪白的粉颈,手接着伸进她的睡裙中,温柔抚摸韩雪细致的美臀,然后触摸韩雪隐密的私处。
当沿着粉颈吻到韩雪丰润坚挺的乳房时,我隔著一层轻薄的睡衣,含、舔韩雪的乳房,情欲也随之愈来愈高昂。
我深深的喘息一下,手从韩雪的湿润处移走,慢慢挑开韩雪睡衣,即使漆黑一片,我也能想象如白玉般丰润细致的乳房整个展现在面前的模样。
我猴急的开始吸吮韩雪的乳晕,并迅速将韩雪身上剩余的衣物褪尽。
而睡梦中的女人只感觉身体一阵酥麻,且出现许久没有过的快感。梦中女子以为这是一场春梦,任由梦中男子挑逗着她每一处敏感地带,现实生活中贞洁的心一阵阵松动,情不自禁靠近梦中男子的身体。
我以为韩雪醒了,将火热的肉体贴住韩雪赤裸裸的美艳胴体上,忍不住下身一动,从背后将坚挺送入韩雪的花瓣深处,并搬过韩雪的头,以口相就,尽情的热吻,下体则进行频繁的活塞运动。
女人也有需要的时候,睡梦中的女子很听话的张开自己雪白修长的大腿,在潜意识的驱使下,显露突出喜欢交和的本能,动人的胴体张开腿斜躺着,接受梦中男子一次次的插入,不断将她带入令人屏息的幻想圣峰
活塞运动进行一段时间,我忽然觉得一阵强烈的快感冲达脑海,一股巨大的刺激,身体不由颤动,与以往不同的感觉使我把狂射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挤入韩雪体内。
感到坚硬的血管处传来的火热脉动,睡梦中的女子胴体热的发烫。她已记不清多少次的插入,而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逐渐在她迷乱的心中出现甜美的回忆,于是闭着眼睛激烈的回应梦中男子的热吻,忍不住发出声声浪荡的娇喘。
韩雪受频繁的床铺抖动影响,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男女欢爱的喘息声使她倍感纳闷,顾不得过多考虑,伸手打开触手可及的台灯,转过身子向后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