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浸得差不多了。
只能重新再拖一次了。
我拧了拧拖把,从角落开始拖起。
擦擦擦……
擦擦擦……
擦擦擦……
往人:&ldo;……&rdo;
突然满想哭的。
仲夏的午间。
窗外曳漏进来透过木隙间的阳光。
在冷气颇凉的诊疗室。
耳边传来圣倒茶的声音。
圣:&ldo;可是今天真那个啊。&rdo;
圣:&ldo;真的满闲的。&rdo;
往人:&ldo;应该是&lso;今天也&rso;……吧?&rdo;
圣:&ldo;嗯,说的也是。&rdo;
往人:&ldo;再怎么说都太闲了一点吧?&rdo;
圣:&ldo;你果然发现了吗……&rdo;
……应该只有妳没发现而已吧。
圣:&ldo;通常这种偏荒的诊所应该常有不少银发族往来才对。&rdo;
往人:&ldo;银发族是啥?&rdo;
圣:&ldo;讲白一点就是爷爷奶奶们啦。&rdo;
往人:&ldo;那为什么这边没有?&rdo;
圣:&ldo;因为这个酷暑。他们到诊所前就会先到别的地方去了。&rdo;
往人:&ldo;您说的是。&rdo;
说明结束。
……嘶嘶嘶嘶。
我们两个一起喝着茶。
圣:&ldo;……要是再不想点法子似乎会满糟的。&rdo;
她托着下巴似乎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