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鸿,你抬起头来,看看王爷是谁?”齐王爷命令他。
魏鸿诚惶诚恐:“下官不敢。”
齐王爷冷哼一声:“不敢?劫持本王的儿子的时候怎么不说不敢?”
魏鸿一个头磕在地上:“王爷明察,下官从来没有见过世子呀,如何能劫持他?”
“是吗?”齐王爷冷声问。
魏鸿的官服都已经湿透,再次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千真万确,如果见到世子,下官恭迎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劫持他呢?”
齐王爷大怒,厉喝:“魏鸿!”
听出他声音中的怒气,魏鸿吓得身体一哆嗦,颤抖着声音回道:“下官在。”
“抬起头来!”齐王爷命令他。
魏鸿颤颤巍巍的抬头,等看清齐王爷的长相的时候吓得瘫坐地上,也顾不上大不敬了,指着齐王爷:“这、这、这……”
一连这了几声,都没有说出话来。
其余几位官员听到他如此事态的话声,悄悄的抬眼打量了一下齐王爷,也在看清他的长相是惊得张大了了嘴巴。
齐王爷的怒声又响起:“看清了吗?”
魏鸿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头,求饶:“王爷饶命,下官从来没有见过王爷的真容,真的不知道我们劫持的人是世子。如果知道,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呐。”
身后的几个官员也拼命的磕头求饶。
齐王爷的怒气未消,“不敢,你们都敢密谋在考场里劫持考生了,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做的?”
一众官员不敢在说话,拼命的磕头求饶。
齐王爷没有理会他们。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众官员磕头的声音尤为响亮。
直到几位官员额头上磕出了血迹,齐王爷的声音在再次响起:“既然你们说不知情,本王就暂且相信你们,说吧,是谁让你们对世子出手的?”
众官员磕头的动作停住,一致看向魏鸿。
魏鸿还是不停的磕头,没应声。
齐王爷的眼睛眯了一下,威胁的话出口:“魏鸿,本王已经放了你一条生路,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的,如此就别管本王不客气了。”说完,对着外面大声喝道:“褚将军。”
褚文杰应声进去院内,恭敬的抱拳行礼:“王爷,”
齐王爷吩咐他:“把人带进来!”
褚文杰应声,一挥手,几名兵丁压着四个孩子走了进来。
看到魏鸿跪在地上,几个孩子齐声惊喊:“父亲!”
魏鸿身子惊颤,哆嗦着回头看到自己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全部被带了过来,痛苦的闭了闭眼睛。
齐王爷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魏鸿,你可要想好了,你说还是不说?”
魏鸿咬牙不语。
齐王爷也不跟他废话,挥了一下手,院子里的一个护卫上前拉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孩子,挥刀就要砍下去。
魏鸿在也忍不住,急声说道:“我说,我说!”
护卫住了手。
齐王爷挥手让他退下,也不催促魏鸿,而是说道:“相信你也听说过十一年前,轩儿丢了以后,我杖毙了所有的丫鬟、仆人和护卫的兵士,鲜血染红了整条大街,如果你今天不说实话,我不介意把十多年的情形在你们的家人身上重现一遍。”
几名官员吓得身子哆嗦个不停。
想到那种情形,魏鸿再也不敢隐瞒,把自己收到信函和画像的事情说了出来。
其余几位官员点头附和,说自己也是收到了这样的信函和画像。
齐王爷看着他们,冷冷问道:“这信函和画像出自何人之手?”
魏鸿的脸变换了半天,最后才咬牙说出:“是相爷派人给下官送来的,下官是他的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