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二宝忙客气说:“老弟你先挑,你挑完了大哥再找。”
我笑着说:“别客气,这里的十个姑娘都是给众位大哥预备的,您先选一个吧。”
郝二宝见我这么说,便不再推辞,站起身走到一个乱糟糟头型相对年轻点的小姐旁边,拉着她的手,色迷迷的说:“我就选这个小妹妹。”
我赞赏的一竖大拇指,“好,有眼光。各位大哥,还客气什么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喜欢哪个就过来选啊。”
只听轰的一声,屋里面炸营了一样,九位村民组长好像鬼子进村似的扑过去,奔着自己中意的小姐,开始了一场小姐争夺战。
有两个人都看中了一位大奶小姐,各自拽着那小姐的一只胳膊吵了起来,争先恐后的说是自己先看中的,闹得不可开交,完全没有一点孔融让梨的谦让精神,都不如个小孩子,两个人都看着小姐胸前的两颗大鸭梨垂涎欲滴,俱是一副吃不到嘴决不罢休的样子。
后来,还是郝二宝想出了剪刀石头布这个办法,才解决了这场抢女事件,胜者迫不及待的将手伸到鸭梨上摸了一把,得意洋洋的炫耀:“真他娘的大,赶上大皮球子了。”
败者搂着没人要的一个老小姐有些闷闷不乐,老小姐忙安慰他说:“大兄弟,大姐这也有那东西,也不小。”说着,往上托了托滴溜到肚脐眼的大奶。
这位组长狠狠地在上面抓了一下,骂道:“是不小,都他妈。的赶上面口袋了,只怕是下面也稀松,能进去迫击炮了吧?”
老小姐也不生气,对她来说,只要是有生意能赚着钱就行,所以还是蛮讲职业道德的,附耳说:“大姐那儿是松点,可是菊花紧啊,一会给你做做口活,玩玩菊花的不比啥都强。”
这位组长听说还有别的特殊玩法,这才转怒为喜,搂着老小姐高兴地说:“老点怕什么,老有老的味道,经验丰富。”
我看着众人姿态,心中暗叹,想不到基层干部的素质竟然如此强悍,放。荡的样子连我小西都自愧不如,真是太牛叉了,怪不得秀源村被他们搞成了全市经济贫困第一村,估计老百姓的血汗钱都被他们给**了,有一套。
转眼间,热腾腾的酒菜摆满了两大桌,各位基层领导搂着小姐入座,两位风。骚的老板娘见唯独我的身边没有小姐陪伴,便自告奋勇的坐在我的身边,一帮人开始喝起花酒来。
显然,这帮家伙都是此中老手,一边喝着酒一边跟小姐打情骂俏,东摸一下,西捏一把,丑态不堪入目,而小姐们两杯酒下肚,就更放的开了,贱声浪语的卖弄着风。骚。
半个多小时后,郝二宝说出了我此行的目的,大家伙一致表示赞同,当说到定价时,选中大奶小姐的那位组长提议说:“我看这样吧,这位小老弟人挺爽快的,仗义,价格别定的太高了,就按每亩地一万五的价钱出让吧。”
我刚想点头表示赞同,忽听得老板美凤张嘴骂那个组长说:“谭老七,去你。妈。的蛋吧,那一片老荒地鸡毛不长,哪值一万五一亩,人家小老弟大老远的从西京市过来,又请你们吃饭又花钱请你们这帮骚包玩小姐,你咋那么黑呢,要我说,就一万块钱一亩地,小老弟出十万块钱,随便在哪划出十亩地来,同意的就在这儿喝酒搞小姐,不同意的痛快给老娘滚蛋。”
大伙听着她这么一说,都互相对望了一眼,一帮小姐见老板这么提议,而这位西京过来的公子哥又帅的掉渣,都有心帮我的忙,一个个泥鳅般的在各自顾客身上扭动着,嗲声说:“哥,你就同意吧,咱们好早点去包厢,妹子陪你好生玩一下。”
随着“同意”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从包里拿出纸笔,片刻的工夫起草了一份土地转让协议书,速度之快,构思之缜密令他们啧啧称奇,无不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得意的一笑,这算什么,想当年老子也是有名的刀笔吏,专门和笔墨打交道的,办这点小事岂不是手到擒来。
由村长郝二宝开始,众人都在协议书上签了字,按上鲜红的手指印,这份土地转让协议书就算是具有了法律效应,我打开肩包取出十万块钱交给了兼任大队会计的五组组长,就是那个喜欢胖娘们年龄最大的老家伙。
合同签完,一帮人搂着小姐前往紧挨着饭店的那趟房子里打。炮泄火,不一会儿,小姐们浪声大作,清晰地传到前面来,“唉呀妈呀……你个老犊子……咋还用嘴咬啊……死变。态……”估计这位的顾客是大队会计,因为只有他配称老犊子。
“村长……你太猛了……是不是又好几天没和你老婆干了……啊……”这位小姐身上的自然是郝二宝了,给他找小姐他就敢干,而且是带着村干部集体剽娼,这样的村干部真是有前途。
我面带微笑的和两个风。骚老板闲聊了两句,说道:“大姐,买单。”
美娟算了一下,说:“两桌酒菜是八百五十块,十个小姐的费用是七百块,抹掉零头,老弟你给结一千五就行了。”
我掏出一沓钱来,点出一千五百块递过去给她,说道:“这是酒菜钱,大姐你点点看对不。”紧接着手指飞快捻动,又点出一千五百块递给美凤,说:“多谢两位大姐帮忙,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给两位大姐买套衣服吧。”
美凤连声道谢的收下,感激的不得了,说:“老弟办事真敞亮,以后有用到大姐的地方尽管开口,大姐高低帮你的忙。”
我急忙点头,“一定一定,以后免不了有麻烦大姐的时候。”
美娟却拉住了我的手,将丰。满的身躯紧贴在我身上,两只鼓胀的大奶贴到我的胳膊上,冲我抛了个媚眼,嗲声说:“小老弟,姐姐特别喜欢你,你出来也好几天了,一定也憋得受不了啦吧,这样吧,我们姐俩一块侍候侍候你。”
大姐美凤好像也有这个意思,只是她相对来讲还矜持一些,此时见妹妹提了出来,一张脸红红的看着我,期待我能答应。
我简直就是哭笑不得,怎么回事,是不是都拿我当种猪了,动不动就有女人要跟我来事,真是受不了,急忙婉转的说:“两位大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还没干过那事,也不敢干。”
美娟一愣,然后笑着说:“没干过,你不会说你是处男吧?”
我装出脸红不好意思的样子,点头说:“目前还确实真是处男。”
“呦,还真好像是处男,还脸红害臊了,瞧这小样,真招人稀罕。”美娟越瞅越觉得可爱,搂着我在我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下,赞叹说:“这皮肤简直比小姑娘的还嫩,姐姐爱死你了。”搂着我就不想松开,一只手在我胸前胡乱的摸着。
我无奈的说:“姐,我还有事,要回去了,以后再来看你。”
“好吧,有空过来啊。”美娟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忽然又说:“让我姐也亲一下这漂亮的小处男吧,我可真是头一次看到长得这么标致的人儿。”
我红着脸点了下头,将处男伪装到底,不管怎么说,这姐俩算是帮过我的忙,只好让她们占点便宜啦,反正又不会掉快肉,亲就亲吧。
美凤见我答应,心中十分的高兴,猛地一把将我死死的抱住,大奶紧贴在我的胸前,在我的左右脸上各自亲了一下,竟然弄的我有些反应,有种要把这对风。骚的姐妹花弄了的冲动。
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我想起了一首歌《冲动的惩罚》,警告自己,千万别想些别的,这是什么地方你还不清楚,真要是一个不注意染上了什么花。柳病爱死病的,你整个人不就毁了,克制一下,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上的。
我走出饭馆上了越野车,掏出手帕对着后视镜擦去脸上的口红,以免惹人误会。忽然想起,这条粉色绣花手帕还是杨雨晴送给自己的,而自己一直带在身旁,不禁又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和她的关系,觉得自己还是很喜欢她的,而她,是不是也喜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