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宁风吟机关算尽,最终却是被华云夫人拿下了,不得不让人感叹,任你再是狡诈,在绝对实力面前,仍是不堪一击。
“来人,捆上~”
“是!”
景羿淡定下着令,羽卫们二话不说上前,手法娴熟将那宁风吟捆得扎扎实实。
“你!姓景的,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个原则你不会不知道吧!”
眼见着自己被捆得严实,宁风吟心里怕怕的。这姓景的一看就是办事不讲规矩的主,他在皇帝寿宴搞这么一出,难保他不会直接一刀将自己砍了了事~
景羿斜眼睨着他,一副看傻子似的表情,“交兵了吗?本王记得,方才动手的可是华云夫人~”
换言之,他南阳兵力没动过,这就不属于两国交兵,顶多算他北疆一方挑衅!
“你无故大闹皇宫,毁了陛下寿宴,重华宫的宫女太监也因你那十匹灰狼死伤无数,这么一算,那不占理的可是北疆,杀你一人,平息两国纷争,这买卖与你北疆而言…倒是划算得很!”
这话一说,宁风吟脸都白了!
姓景的当真想杀了自己!
“你不能杀我!你会后悔的!”
“后悔?也许吧~但也无碍,本王向来随性,凡是讲究走一步算一步,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真要哪天后悔了,那就再说吧~来人,将他压入天牢,等候陛下发落!”
景羿大手一挥,那宁风吟被五花大绑扔进了天牢,随他一起的,还有那被华云夫人几掌拍得奄奄一息的韩旭。
翌日,南阳国宁皇子府,绥远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
绥远身上的那几个伤口已然被人包扎处理了,只是人依旧昏迷不醒,嘴唇更是泛着诡异的黑红色!
景羿和陆离静静守在一旁,床头趴着的景老太爷此刻嚎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臭小子啊~才进了趟宫,怎的就成这副模样了~~~我这爷爷可没当几天啊~~~好不容易给我找着这么个乖巧听话的孙子,你可别就这么一命呜呼了啊!”
温太医皱着眉头给他探了探脉,触及他那微弱的脉搏后也不由重重地叹了口气。
“那毒果然霸道,等闲解药对它无效~此乃蚀骨之毒,一旦发作起来,便是疼痛难忍生不如死,轻则五感尽失,重则心脉俱断,此刻那毒尚在表里竟已如此凶悍,假以时日那毒侵入五脏六腑,那便药石无救!”
“那怎么办?这毒怎么解?到底有救没救?”
陆离急的不行,她今天一大早赶去羿王府,才发现绥远被送回了宁皇子府,火急火燎赶到这里,却见绥远无声无息躺在床上。
昨天那刺刃上面淬了毒,这才昏迷不醒至今。原以为只是昏迷,不曾想那毒如此霸道!
此刻一听太医说起那毒,了解到它的毒性后,陆离心里开始忐忑,绥远要这么死了,她可得哭死!
“太医,既是毒药,那必定有解药的,为何不解毒?”
这昏迷中都疼得发抖,嘴唇都发黑了!显然已经中毒不轻。
“哎,此为剧毒,在南阳国少有,解毒哪有这般容易,目前只能辅以汤药先延缓毒性蔓延~这真正的解药需以三魂草做引,配以解毒汤药,再辅以银针放血,方可药到病除~”
“那还等什么,快开药方啊!我这就去配药!”
这老太医太磨蹭了!
陆离急得满头汗,景羿看着暗自拧眉,“莫急,听太医说完。”
转头看向太医,景羿语气笃定,“可是药引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