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女人交叠双腿,报纸的上边边缘出现了一双光洁的腿,在往上一点是窈窕的身段。
巩烟还保持着看报的姿势,闭了闭眼,再睁开,却是心思复杂。
花曼依换好衣服,走到梳妆台前开始重新化个妆容,最后挑耳饰时,死活挑不到适合的耳饰。
“选这个。”一只手从她肩膀上伸出来,落到她的饰品盒子上,拿出一对宫廷风的水滴形耳环,花曼依愣了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便贴上一抹温软,敏感的耳垂被触碰到,花曼依抬眼看向镜子,镜子里她身后站着巩妈,正在低头给自己别上那一对耳环。
花曼依有些许不自在,想伸手夺过来,“巩妈,要不我自己来吧……”
“别动。”然而女人却皱眉拒绝了她,别上右耳,接着别上左耳。
巩烟看着某人红了半截的耳根,睨眼一挑,唇角微微勾起。
“好了。”
花曼依如梦初醒,“啊,好了?我看看。”
佯装对着镜子检查,余光却在镜面偷偷瞄上,熟料冷不丁对上站在身后双手环胸的巩妈目光,四目相对。
花曼依又想起了那些梦,在她制止住幻想后,今天在香水铺为她出头的一幕又浮现出来……
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
忪怔一瞬,赶忙避开,摇了摇头,颇为狼狈起身往门口走,“巩妈,我先下去了!”
身后传来淡淡的嗯一声。
如同那些梦里,巩妈某一刻溺在她身上被她花曼依吻住而发出的声响。
花曼依脚下一踉跄,心里低骂真见鬼!
舞台上,灯光柔和闪烁,鼓声风琴轻轻和着。
“我爱这夜色茫茫
也爱那夜莺歌唱
更爱那花一般的梦
拥抱着夜来香
……”
花曼依握着金色的麦克风,刚深情唱完一段,睁眼就看到舞厅中央坐着巩妈。
那女人和别桌的客人不一样,她单单只是坐在那便足以吸引人目光,背抵着椅背,单手抽着烟,椅子拉得远,才放的下她那双交叠着的长腿。
瑞凤眼深邃,鼻挺唇薄,花曼依听老人说唇薄的人一般生性凉薄,可除了刚进来时巩妈开除了一个朱招娣外,也没见她对员工有多压榨,甚至福利还比外面的工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