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有非常重要的事和她说。
楚怜不知道什么事情搞得这么隐蔽,说是谁都不能告诉,找的位置都是有双人包间的。
她过去的时候柯繁已经到了,进了包间直向她招手。
“怜姐,你先看看要吃点什么,这家餐厅还可以。”柯繁把菜单递给她。
楚怜径直坐下,说:“随意。”
“那哪能,我也不知道我能出来多少天,可能很快又要去接受调查,好不容易出来肯定要请你吃顿好的。”
“那就什么都行,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说么。”
柯繁倒是没着急说事情,先把茶给倒了上,一边念叨着说:“怜姐,是我对不住你,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其实我也不想的,可是我一时也不知道能找谁,我要是聪明,以前就不给裴厌做事了,直接紧巴巴地跟着你都不会像现在这样。”
楚怜说:“都过去了,怎么过好以后才是现在要考虑的。”
柯繁点点头,连连说是:“你知道吗,孙鹤是跟裴厌走得最近的,我估摸着他牢底都要坐穿了,别说裴厌,我估计……证据要真坐死,最高就是死刑。”
楚怜本在喝茶,说到这时,茶水不明显地抖了下,她的眼睫也是。
转瞬即逝。
她淡然地抿了口茶。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做的事多,跨度时间长,不意外。”
柯繁说:“我现在是洗心革面,以后就想好好做人,为社会做贡献。”
楚怜笑:“在里边这些天思想学得挺好。”
“怜姐,我这是说的真心话,我一开始就是没想过裴厌做得有这么大,我至多以为他就是个爱玩的资本家,喜欢尝试新鲜的……”
谁能知道,这都是有背后筹谋、贯穿始终的一件事。
“尝试什么?”
柯繁声音小了些:“我一直以为也就是私下那些勾当……没想到还有一条地下链,你知道是什么地下链吗。”
楚怜问:“什么?”
“人口买卖。”
这四个字是如今任何人听见都深恶痛绝的。
人口买卖,意味着非法活动、非法交易,可能这背后还会牵扯出无数令人愤恨无力的故事。
再说白点,也就是拐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