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软乎乎的脸显得更呆了。
美味的牛肉小笼包,虞越才吃了三个就被收走,她嚼着寡淡无味的煮鸡蛋和低糖纯牛奶,怨念地看着小萌干完肉包子。
手机里有许嘉宴发来的消息。
小许老师:我到了。
小许老师:那本书我带走了,送给我吧。
退房收拾东西的时候,虞越没找到昨晚那本书,她发消息问许嘉宴:我买的书,你凭什么带走?
小许老师:放进我帽子里的东西,就是我的了。
虞越:……行,是你的,都是你的行了吧?
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幼稚。
虞越来例假以后贪凉,爱吃辣,每个月都痛经,爷爷奶奶不让她再吃辣,看见她手里拿零食就没收,虞越每回就买了各种垃圾食品塞进许嘉宴的卫衣帽子里。
有一回许嘉宴和她进门,被爷爷叫住,问他新买的测血压仪要怎么用,许嘉宴硬着头皮在那儿教。
爷爷佝偻着腰,纳闷地问:“宴仔身上咋一股子炸鸡味呢?”
许嘉宴:“……”
爷爷慈祥地笑:“乖仔,去洗个澡吧。”
虞越早就逃回房间里,听到这句差点笑疯。
许嘉宴进房间,板着张嫩生生的脸,臭拽臭拽的:“不给你吃了,没义气。”
“姐姐错了,下次一定救你。”虞越对天发誓。
“不给,放进我帽子里的东西就是我的。”
虞越气坏了,动手来抢,直到把他帽子里的垃圾食品全掏出来才罢休。
经过一番缠斗,许嘉宴被按在了她床上,虞越气焰嚣张地撕开一包薯片,两腿分开跨在他腰侧,威胁似的在少年脸上掐了一把,可像个欺负小孩的女恶霸。
“许嘉宴你不乖。”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谁叫你总放我帽子里。”
“谁叫你衣服有帽子?还那么能装?还每天穿戴帽子的衣服。”虞越看他抿着唇,像个受欺负的小可怜,挑了片最大的薯片喂给他。
他眼里亮着小兽一样倔强的光,“就穿,有本事把你自己也塞进去。”
虞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粉白的脸表情俏皮,“要是能把自己缩成迷你小号,我就塞进你帽子里,这样上学放学就不用走路了。”
许嘉宴温驯的眼神忽然一变,抓住虞越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床上,薯片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