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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庄九十九周年酒会上,景盛带着薄欢低调出席各种高调场合,甚至在盛家人的合影里,男人都将手搭在小女人肩上宣示着主权。
一直到深夜才逐渐散会,前来赴宴的客人可以直接在金庄的客房住下,享受五星级待遇。
景盛将事交代下去,便带着薄欢回去,顺便捎上暂时不打算回s市的大侄子。
当天晚上多家新闻报道了金庄周年庆的盛况以及盛家易主的正式交接。隔天报纸上关于造谣景盛是恋童癖的事情水落石出,幕后黑。手竟顺藤摸瓜到天翔集团,警方还在进一步介入……倒是有一块都市情感板块,小编估摸着昨天在金庄现场,愣是将景盛和薄欢的事撰成一篇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
外面吵得喧嚣沸腾,反观做办公室里男人悠闲地吩咐秘书去把各大报社今天的报纸都买了份。
景盛花时间挑拣着情感故事看,从白纸黑字上看见的感人故事与他口里道出来的别具一番风味。
“都看了一上午,你是不是还得烧钱拍电影?”付青宁进来时景盛就盯着一个板块不移眼,他斯文清俊的脸上挂着荡漾暧昧的笑。
闻声,景盛敛去笑,瞬间恢复一派如常的清冷。“天翔的股份收的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能将姓刘的判出局就是。”付青宁吊儿郎当地痞笑,毕竟今天莫名其妙多了那么多合同寄来,年底还事多,无疑是个好兆头。
景盛早知道但凡能砸钱搞定的事,就只用关心你有多少家底,而不在于事情多难搞。他敛眸继续瞅着报纸,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豪门独宠:盛家少主为爱情深似海》?”付青宁愣是将这洋洋洒洒几千字都看完,额头的青筋使劲地蹦跶暴跳,丰满的唇啧啧啧直抽搐。
“都拿你当情圣供着,新时代权贵好男人?”
室内就他和付青宁,景盛笑得有些漾不着边,“别这样说,我只是阿欢的好男人。”
“啊呸!”付青宁给景盛的笑恶心到,许是太久没见景盛这样雅痞的模样,他一时将脑里的话窜出口:“要他们知道当初是二哥你爆出薄欢是傻子的消息,才有了后来许家退婚这一出——”
室内空气一滞,瞬间变冷。付青宁后知后觉地闭嘴,用手拍了下紧抿的唇,望向对面早没了什么表情的男人。
“好男人,二哥绝世好男人,遇上你是我二嫂的福气!”
有些人永远知道,在不小心抚了逆鳞后,说什么做什么可以最大限度减少对方的怒火,仅仅只是因为对对方有所了解。
景盛喜欢他斩钉截铁的一句‘遇上你是我二嫂的福气’,语调听着跟真的一样,贼舒坦。
他个人是希望人们所知的是:薄欢遇上他,是她一辈子的运气,而他给予她的宠爱,是她一辈子的福气。
至于过程……都有结果了,谁还在乎过程。
将报纸对边折叠整齐,整一摞都收到抽屉里,景盛丢了支烟给付青宁,“寄给薄家的合同怎么样了?”
说完蹙眉,给自己点了根。
“昨天之前寄得都给婉拒了,不过,”付青宁因为点烟顿了顿,“今天寄去的没有回应,以往只要看见是盛世国际的要约,都被直接否了。”
桌前动作优雅的男人忽笑,唇搭在烟蒂上,“早这样懂事该多好。”
付青宁喉咙里噎着一句话,终于还是没说:除非薄家是傻子才在这关头给自己难看,昨天你那句分明暗指‘薄家碍于许家面子不敢将薄欢嫁给你’,分分钟打了薄、许两家的脸,还故意让有心人曝出这些年薄家与s市那些已经归于盛世旗下的公司往来合作,逼得许家跳脚骂薄家两面三刀恶小人……
景盛将细烟靠在清理干净的烟灰缸边,弹了弹烟灰,“跟薄家寄得合同每一份都有记录,整理一下后让薄家那边以一种炫耀姿态将数据流出去。”
付青宁有些不解,“我们自己流出去不一样吗,反正都是告诉众人薄家不要脸端架子。”
“我们流出去是作秀,”景盛吸了口烟耐心地解释,“薄家流出去才是给脸不要脸还想端着显摆着自己清高。”
付青宁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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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晚熬夜,后来和大侄子在家里抢房间折腾到快天亮才拉着小叔叔合力把大侄子锁门外,薄欢累怏怏地骂那个大侄子太坏了。
没睡几个小时,景盛就起床去公司。他已经蹑手蹑脚不想吵醒她,结果还是对上一双困倦乏累的眼,安抚累极的小女人再睡会了,可薄欢愣是抱着他胳膊央求他陪自己一起睡。
景盛无奈,躺了会儿。后来扒下。身上的睡衣穿到前几天刚定做好的斑点大黄鹿身上,这鹿得有一米八,抱着薄欢不成问题。
衣服套好,他先自己抱着薄欢,慢慢地就用穿着他睡衣的鹿抱住薄欢,再慢慢地他和着鹿抱着薄欢……
景盛一直忙到中午才抽空回家,依旧将重要的事交给付青宁处理,将金庄及其他酒店的事情交给了挂着副总的盛伊。盛伊与丈夫离婚后,薛刚拿着盛伊的股份依旧不愿意退出盛世,后来意外死亡,薛刚的职位原本就属于盛伊,只是大多数情况下她情愿当个家庭主妇照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