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自然是问我有关卡特?李普曼的事情。&rdo;
&ldo;我总觉得这一次的行动就像是掉进某个陷阱里,就算我们有一天想要结束这个行动也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rdo;
周筹顿了顿,&ldo;我一直都会记得我自己是谁。&rdo;
在海上乘风而行,安森望着远方,&ldo;他不只纯净的就像钻石,连坚硬程度也像。&rdo;
理查掌握着方向盘,良久才说一句:&ldo;您害怕吗?&rdo;
&ldo;害怕什么?我可没觉得迪恩会死。&rdo;
理查又小声说了一句,但是马达声太大,安森没有听见。
靠岸之后,安森打开自己的车门,一派绅士风度:&ldo;迪恩,不介意我送你回去杨家吧?&rdo;
&ldo;非常介意。每一次我和你同坐一架飞机,在一个宴会里碰过面或者同乘一部车,霉运就尾随而至。我还想要长命百岁。&rdo;周筹冷哼一声,虽然这一夜已然令他疲惫至极,他已经没有气力再与安森较量了。
&ldo;如果不经常和我接触,你怎样达到你的目的?&rdo;安森抱着胳膊微仰着头看着周筹顿住的背影。
挽着周筹的蕾娜也僵住了。
那一刻他们的心脏都吊到了半空之中。
难道,安森发现了什么?
&ldo;你什么意思?&rdo;周筹扬高了嗓音。
&ldo;你是杨氏的继承人,而我是杨氏最重要的客户。你不与我多亲近一些保持良好的关系,我怎么会多购买一些你们的珠宝钻石?&rdo;
&ldo;我的父亲也不止一次告诉我,你是我们最重要的客户,同时也是最危险的客户。&rdo;
周筹说完,便挽着蕾拉离开。
而安森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他们的背影。
&ldo;先生?&rdo;驾驶席上的理查出声问道。
&ldo;我忽然觉得被伤害了。&rdo;
&ldo;先生,那是错觉。&rdo;理查露出无奈的表情。
安森的指尖在自己的胸口点了点,&ldo;这里有点疼。&rdo;
&ldo;哦,&rdo;理查仰着头想了想,&ldo;要不要喝点酒?&rdo;
&ldo;好吧,来一杯。顺带再去gers赌一把,人家不是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rdo;
&ldo;嗯,好了伤疤忘记疼是您的专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