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寻礼抬手,拇指擦掉那滴血。
暴雨骤歇,她微微喘气,看他吃瘪,不可抑制的笑出来。
傅寻礼眉头蹙了下。
搞不懂这样的乐趣在哪里。
只不过接下来,他没再用那么大的力气抱她。
温凌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喜欢这样的调调,有点病态,以后要是总被这样挟持,那还得了?
她说:&ldo;我要去报个跆拳道班了,以后要是碰上你这样的,还能逃出一条命。&rdo;
傅寻礼松开她,整理着袖口道:&ldo;锻炼身体可以,别真想去搏≈击,你打不赢的。&rdo;
&ldo;你看不起我?&rdo;格格殿下气得想跺脚,没有人敢用这么直白的语言羞辱她。
在气头上,只听见男人温和的声音响起:&ldo;这不是看不看得起的问题,男人和女人在体力和身形上悬殊,跟技术没关系。如果遇到危险,第一选择还是跑或大声求救,别想着只身去打。&rdo;
温凌看看他眼里对她小身板的略微不屑,只想打爆他的狗头。
她忍不住&ldo;啧&rdo;了声,再次想逼逼两句,就听见已经走远的男人回头补刀:&ldo;不过你的抬杠能力不错,如果可以,你试试用语言把对方羞辱到无地自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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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怎么回事?
他是觉得活着太快乐了?
这么你来我往的斗了一发,温凌的裙子有点皱,这种材质根本就不适合做任何激烈的动作,当然也不能清洗或者穿第二次。
因此出门前,她又换了一套衣服,并且重新搭配了首饰。
傅寻礼没催,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太恶毒,他安静如鸡的等了二十几分钟。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而且比预订餐厅的时间晚了半个多小时。
司机早已送完傅青阳回来,等候在楼下。
一向准时的傅总珊珊来迟,温小姐跟在身后,两个人的表情都不太自然,借着灯光,他看见了老板嘴唇上有个新鲜的伤口。
难道是刚吵完架?
也不太像,司机小刘平时和老婆吵架,都是互相砸东西,哪个贵砸哪个。他是不敢打老婆的,但是老婆有的时候会抽他,不小心还会抽到脸上去。
但,谁吵架是咬嘴巴的?
小刘迷茫了,也不敢想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傅寻礼站定在车边,温柔地帮温凌打开车门,护着她先进去。然后温凌轻快又礼貌地说了句:&ldo;谢谢。&rdo;
小刘彻底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