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德里希大街站,然后从地铁出来,越过施普雷河,往西或西北走去,直至
找到西方盟军或邓尼茨为止。其余5组之路线相同,但要相隔一段时间出发。
有些人被俘获,死者却寥寥无几。真是奇迹。
晚8时45分,肯普卡前往戈培尔居室道别。孩子们已经死了。戈培
尔太太镇静地请求肯普卡向她的儿子哈拉尔德问好,并告诉他她是如何死
的。戈培尔夫妇手挽着手出了房门。
他泰然自若,对瑙曼之忠诚与谅解表示感谢;玛格达只向他伸出一只
手。瑙曼吻了她的手。
戈培尔讽刺地说,他们要走到花园里去,省得朋友们去抬他们。与瑙
曼握别后,戈培尔伴着他的夫人‐‐她一言不发,脸色惨白‐‐朝出口处走
去,消失在陡峭的楼梯上。接着便传来一声枪响。又是一枪。施瓦格曼和戈
培尔夫妇的司机连忙奔上楼梯,发现戈培尔夫妇已倒卧地上。一个党卫军卫
兵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是他开枪射杀他们的。他和后来的两人在尸体上
浇了四瓶汽油,点着了火。他们未观察焚烧效果如何,便回地堡去了(他们
原是被令要毁尸灭迹的)。他们把最后一瓶汽油倾泻在会议室里,点着了火。
马丁&iddot;鲍曼的命运比他的主子的更有争议。人们一般认为,他在逃离
柏林途中死于非命,但已撤销机密的英美两国的情报资料表明,他可能已逃
亡意大利的波尔萨诺;他的妻子带着9个孩子,从贝希特斯加登逃出来后,
就在那里等候。在尔后的27年中,对鲍曼的露面报上时有报道,特别是在
阿根廷。1972年年底,美国作家拉狄斯拉斯&iddot;法拉戈宣称,他有确凿证
据,证明鲍曼仍活着,是在南美。这个消息轰动了一阵。数天后,又是一阵
轰动。
德国当局宣布,他们在元首的地堡附近发现了鲍曼的尸体。曾验明希
特勒的尸体的索格纳斯医生,要求检查头骨,以便与牙齿相对证。开始时,
由于他未获准,人们便更怀疑这是一具假尸。后来,及至1973年秋,索
格纳斯才获准去检查头骨和在头骨出土3个月后发现的门牙和额骨架。索格
纳斯医生返回加利福尼亚洛杉矶分校后,便着手准备法医分析报告。197
4年9月,他向在伦敦召开的&ldo;国际牙医联盟世界大会&rdo;提交了他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