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洲皱着眉摇头,捂住半张脸,要不是他的小腹起起伏伏,燕惊秋总觉得自己在和人偶做爱,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他退出来,又缓缓放进去,伏在他耳边,色情地喘着气,一手握住他软绵绵的下身。
梁鹤洲僵了僵身体,夹紧了屁股。燕惊秋猝不及防,喉咙里溢出呻吟来,张口就是荤话。
“嗯……鹤洲……啊,你……里面好暖和好紧……”
“再来……啊……”
“鹤洲,哥,老公……”
活像片子里女人的叫床声。
梁鹤洲涨红了脸,不知何时挣脱了手腕的束缚,紧紧抱着他,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叫,慢慢被从尾椎绵延上来的快感攥摄住心神。
他亲吻燕惊秋,一把扯开礼服薄薄的布料,去揉燕惊秋的胸,用手心的薄茧去蹭,反复磨着,乳尖很快充血红肿起来,他用虎口托着那小小一团胸往上拢,张口含住,用力地吮。
燕惊秋抱着他的头挺胸,好像很舒服,下面动得更凶。
几番睁眼闭眼,意识清醒又模糊,他一侧头,看见窗外微亮的晨曦,海边的棕榈树将将苏醒,在风中晃着,略含咸味的风,潮湿的海味,清脆的海鸥叫声,远处在光下闪亮的幽蓝水波。
燕惊秋好像不知疲倦,从背后抱住他,咬着他的肩膀,说:“老公,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他塌下腰来,迎合他的动作。
国内还在下雪,快要阴历新年,燕惊秋没有休息,在摄影棚拍杂志封面照。
一众员工战战兢兢,生怕惹了这位臭脾气的顶流,小助理送咖啡来时不小心打翻了一杯,溅到燕惊秋白色的鞋上。
他瞥了一眼,竟没张口骂人,挥挥手示意没事,哼着歌滑手机。
拍照片的时候,摄影师夸他光彩照人,问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他一甩头发,傲兀又大方地说:“是啊,性生活太和谐了,每天都很爽,对了,露背露肩的照片不许拍,我老公看了不高兴。”
杂志赶在新年前印发出来,燕惊秋拿了一本带回家,家里冷冷清清,梁鹤洲又出差去了。
他吃吃睡睡,浑浑噩噩过了几天,某日早晨打开电视看到财经频道,正放着关于梁鹤洲的专题采访。
梁鹤洲坐在桌前回答记者问题,镜头扫过他的书桌,在一本杂志上顿了几秒。记者打趣着说:“原来梁先生也追星?这本好像是新刊,听说一本难求。”
“啊……是。”镜头里金主勾唇笑着,波光流转之间,眼中的柔情蜜意仿佛春水縠纹般漾开来。
“您很喜欢他呢。”
燕惊秋看见金主毫不犹豫地点头,他的指尖拂过杂志上那张美艳面孔的眼角,镜头又给了特写,金主无名指上带着一枚亮闪闪的戒指。
什么时候……出差前都没有这戒指。燕惊秋皱眉。
“啊!”记者惊呼,“实在冒昧,您……结婚了?”
“暂时还没有。”
“看来是好事将近的意思了?哎呦,多少女人要伤心!”
话题被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