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像个婊子一样爬上男人的床,靠着出卖身体寻求庇护。
明明他们之间有着那么多的不愉快,为什么自己还不长教训?
为什么还要抱有期望?
为什么还不死心?
为什么还······
许念,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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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性事,许念在晕厥和被痛醒中来回数次,及至天边泛出鱼肚白,他的整个下半身已然麻木。
屋子里漂着隐隐的血腥味,他听到陆文州在喊他的名字,只是那声音遥远得像是来自天边,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疲惫,像是个长途跋涉太久的旅人,除了休息,其余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粥饭的香气将许念勾醒,环顾四周,他花了好一阵才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
偏偏始作俑者正坐在床边冲着他微笑,许念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压得根本发不出声音。
第22章大哥
许念在晕厥和被痛醒中来回数次,及至天边泛出鱼肚白,他的整个下半身已然麻木。
房间的空气里漂着淡淡血腥味,他听到陆文州在喊他的名字,只是那声音遥远得像是来自天边,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疲惫,如同一个长途跋涉的旅人,除了休息,其余的一切都已不重要。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粥饭的香气将许念勾醒,环顾四周,他花了好一阵才记起昨夜发生了什么。
偏偏那个始作俑者正坐在床边冲着他微笑,许念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压得根本发不出声音。
陆文州见状立马起身倒水。
可许念的下嘴唇全是伤,碰一下都会“嘶嘶嘶”的倒抽气。
陆文州见状没说什么,自己先喝一口,而后嘴对嘴的把水一点点喂进去。
喂完后又是顺气又是拍背,好像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你,离我远点。”许念把他推开,挣扎着坐起来,没留意扯到了伤口,疼得额头上冷汗直流。
陆文州赶紧把人扶稳,笑着搂他肩膀,“气性这么大啊?回头让你都打回来,不见血不许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