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娜比她还兴奋,“不是月经不调。你怀孕了!还是双胞胎!”
岁初晓,“……”
“已经有五周了,到这周末估计就有心管搏动了。”
“看你这个样子是高兴坏了吗?你老公知不知道?赶紧打电话告诉他呀!”
岁初晓,“……”
到后来婉娜把她从床上扶下来,她的两条腿都是软的。
她月经一向不准,这次拖了半个多月没来也没往心里去。
以为是因为这段时间太累,等一等也就来了。
欧阳还催过她,让她去买条试纸试一试,她还觉的不可能。
就孟梁观那严防死守的变态行径,她怎么可能怀孕?
可是,现在,看着报告单上那两团仿若天使之光的小白点,岁初晓的眼睛又湿润了。
这两个小东西到底是怎样躲避开他们那个变态爸爸的层层防守住进来的呢?
是上个月初的那一次吗?
岁初晓回忆着,那一次因为又是许久不见,两个人都有些忘情。
孟梁观尤其激烈,要到最后的时候才发现避孕套破了。
不过,他是换了一只新的才又重新开始的。
怎么就会出现了漏网的小鱼呢?而且还是两个。
这件事简直就是个奇迹!
岁初晓跟医生聊过以后,心里踏实了很多。
去药房排队拿医生给她开得叶酸片时,想起昨天的经历,她还直后怕。
昨天晚上,她又紧张又迷茫又激动又委屈地从医院出来,本想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孟梁观,没想到他一见面就说离婚。
一提离婚,她的脑子才又重新清醒过来。
孟家老宅那边,孟老爷子已经八十多岁了,都有些老年痴呆了,却还惦记着抱重孙子。
正因为如此,孟寻海尽管不喜欢她做他家的儿媳妇,却依然在婚前协议里加上了生孩子给奖励的条款。
如果让他们知道她怀了孕,宝宝的抚养权绝对是个大争斗。
人间有趣,人生苦短。
她希望跟她有血脉联系的小家伙也来人间看看。
孩子做为她生命的一种延续,她是一定会要的。
何况,一次就是两个。
他们一定是妈妈帮她求来的礼物,她必须珍惜。
岁初晓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告诉自己,是自己辛辛苦苦怀的,谁也不给。
拿了药以后,岁初晓就叫车回了老家。
溪山镇分前后两条街,岁初晓的家在前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