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也不懂,”徐威廉看了她一眼,“富人病光靠吃药打针治不好,都有这么个过程,你以为资本家打进人民内部这么简单?”
安娜无语,至于梁暖,已经吐得翻起白眼,完全没有力气骂徐威廉了。
安娜扶着半死不活的梁暖回房休息,见她喘气都费劲,忧心忡忡地出去找大权他们商量。
“我说你们俩还有心思看电视,赶紧想想办法啊,她都这样了,要是今晚出了什么意外,他家里人会找我们麻烦的,有钱人捏死咱们还不是跟捏死蚂蚁那么简单。”这个时候安娜想的很实际。
徐威廉吃着薯条冷哼了一下,安娜注意到了,逮着他问:“威廉哥,你刚才那表情什么意思?我说的不对吗?”
“你想听真话?”徐威廉依旧是一副天塌下也不急的欠揍样。
安娜处于抓狂的边缘:“当然了!深更半夜的谁有心情听你讲废话啊。”
徐威廉转头看了一眼安娜的房门,确定不会有人突然闯出来,对安娜勾了勾手指头,见她乖顺地靠过来,他这才小声开口:“要我说啊,屋里那个也是被家里踢出来自生自灭的。”
安娜怔住,大权也把耳朵凑了过来。
见两人满脸的问号,徐威廉嗤笑了一声,掏着耳朵问大权:“体验生活?哎,我说大权,这四个字你不觉得听着很熟悉吗?”
大权楞了一下,随即拍着大腿恍然大悟:“是啊!这特么不是跟你这王八羔子当初说的一模一样吗?我说呢,八百年不联系我的大少爷怎么突然想起我还对我嘘寒问暖的呢,徐威廉你个王八蛋,有福不同享,有难时倒第一个想起我,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我这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不行!”他腾地站了起来,在客厅里开始来回打转,“绝对不行!家里已经来了一只撵不走的公蝗虫了,这要再来一只混吃混喝的母蝗虫,咱家要成蝗虫窝了,哎呦,我的钱包要被吸干了……”
“孙大权!你敢撵我的客人试试?!”安娜叉着腰一副快要炸毛的样子。
大权瑟缩了一下,卖着笑脸讨好:“安娜我哪敢啊,你的客人我欢迎都来不及,你看徐威廉这不要脸的,我天天骂他,还不是把他当猪一样养肥了三斤,安娜,如果你是圣母,那我就是圣父,我们俩的爱好就是捡没钱的有钱人回家养……哎呦哎呦……”
忍无可忍的安娜把他的耳朵狠狠一拧,这才让大权闭嘴,半夜听他喋喋不休,绝对是变相虐待自己的耳朵。
这边大权在求饶,那边安娜的房门有了动静,脸色白得像鬼的梁暖从房间里飘了出来,也不跟众人打招呼,匆匆奔向厕所,“砰”的关上了门。
大权压低了嗓门:“姑奶奶手快挪开,咱们照顾不好她,我得给那帅哥打电话去,让他赶紧把人领回去。”
安娜赶紧放开了手:“那你快打。”
作者有话要说: 年哥表示炒鸡不放心哪~~~不省心的姑娘啊你要闹哪样
红包继续送!章章都有红包,为毛你们不要啊不要?!
潜水党粗来!咱们谈谈淫生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