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wendy。”驯养员趁机介绍,“已经七岁了,前两个月刚刚生产过一窝小狗崽。”
“哈喽,wendy。”宁思音对狗打招呼。
柴犬被叫到名字,回应似的用嘴筒子蹭了蹭她的手。
于是,被压抑许多年的喜爱打开开关,宁思音很快就到雨中和狗玩耍起来。后来雨停了,她跟一帮狗狗在草地上跑来跑去。
蒋明诚一直站在屋檐下,宁思音一度忘记了他的存在。直到玩累了,到了狗的吃饭时间,宁思音才从草地上走回来。
蒋明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神态可以称之为温柔。
等她走到面前,他抬手帮她整理了一下被雨水打湿的头发,说:“你倒是玩得比他们还开心。跟小狗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狗?”宁思音问。
蒋明诚还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样子:“你喜欢什么好像不难猜。”
很好猜吗?宁思音挑眉:“那你猜我现在想做什么?”
蒋明诚只是笑,然后不知是回答,还是随口另起的询问,问她:“想吃烧烤吗?”
宁思音没作声。
鬼知道她有多么想吃烧烤。以前吃的次数就很少,回到宁家之后更是再也没沾过。
“走吧。”蒋明诚仿佛不用回答也知道她的答案,转身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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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摊。
还是路边的烧烤摊。
“还以为你们有钱人不会吃这种东西。”宁思音说。
“我们有钱人也是人。”蒋明诚拿着羊肉串笑道,“有人能逃过烧烤的诱惑吗?”
“没有。”宁思音啃了口肉串,斩钉截铁。
路边摊大概是最能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地方。蒋明诚穿着单价五位数的高定衬衣西裤,坐在烧烤摊金属腿塑料面的小凳子上,袖子挽起,很违和又有点接地气。
蒋家那么多人里,只有他让宁思音觉得最没有距离感。
“今天玩得很开心,谢谢你。”她说。
“这么喜欢狗,怎么不养一只。”蒋明诚问。
宁思音若无其事地回答:“小时候家里不让养。”
“现在呢?”
“现在……”宁思音停了一会才说,“现在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时机不合适。”
蒋明诚不以为然:“养条狗哪有那么严重。”
烧烤结束回熙河,已近深夜十一点。
雨又下了起来,蒋明诚将她送到宁家,撑伞将她送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