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因为我想成为向你一样可以获得江大教授认可的资格;另一方面,或许来日站在讲台也是一件平而不凡的事。
“这样啊,”他一脸深意点点头,就在盯得温书遥以为自己说错什么的时候,倏地转了音调:“不愧是我老婆,我们的志向都一样。”
“……”
果然,她就知道这人正经不到哪儿去。
“我们以后说不定是复大数科院的模范教师夫妻呢。”
听他说着,温书遥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间被夕阳映照的教室角落,他们被学生起哄着让讲述怎么走到一起。
她不再年轻,他也逐渐迟暮。
教室、实验室和他们的家,用一辆迎风奔跑的小电动相连接。
讲台下的面庞朝气蓬勃,恣意书写着他们的人生。
……不对,她还没答应嫁给他呢,怎么就傻乎乎给他带偏了?
捉住那只想锤过来的雪白皓腕,盛意初笑得痞艳:“书书,打是亲骂是爱,你打我我就当你是想亲我喽。”
说罢,直接摁住圆润的肩头防止她反抗,俯身准确无误含住那双微微红肿的唇瓣。
辗转反侧,恨不得将人糅进骨血里。
有些难以呼吸的温书遥:“……”
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会有盛意初这种歪理一箩筐的无赖?
怎么着都被他占尽便宜。
“……乖,”抬手重新缠了缕发丝把玩,“想好要不要被我‘爱’还是‘亲’。”
温书遥:“……”
说又说不过,直接别过脸不去看他。
“生气了?”盛意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眉宇被月色染了层柔和,“你如果介意的话,我可以让你亲回来。”
末了还理所当然保证:“绝不还口的。”
“……”
实在控制不住怒火,转身往他劲瘦的腰腹上下其手,后者颇有纵容也没躲。
然后的然后,不知怎么,指尖就触碰到一股坚硬的滚烫,并且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下一秒,意识到是什么,羞赧直接烧遍了全身。
……救命这下跳进护城河也洗不清了。
“书书,你总是这么诚实,”见自家老婆宛如鹌鹑一样将脑袋埋在袖间,忍住笑意说:“想要的话,现在可不行。”
温书遥:我没有我不是你不要瞎说qaq。
“嗡嗡……”
都做好这次被盛意初调笑死的心理准备,好在他的手机就跟救星一样适时震动。
“……”自然没错过温书遥面上一闪而逝的松懈,面露温柔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