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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这种交流常常提醒我,生活在澳大利亚这样一个靠法律治理的国家,生活在一个重视人道和文明的社会,我把什么都视作理所当然。我们的亲戚伊拉&iddot;科甘从哈萨克斯坦来信,总是说我们家走运,成功地移民到澳大利亚。20世纪60年代初,她们没能得到澳大利亚的入境签证。而这种事儿本来也完全可能落到我们头上。

从某种意义上讲,也许正是由于我的家族跨越国界和政治制度而迁徙的历史,才使我在20世纪70年代上大学时选择了政治与国际关系专业。我读过许多关于苏联历史的书籍,但我关注的焦点却是当代苏联政治,以及两极世界的动态。20世纪70年代末期,我在堪培拉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攻读国际关系专业的硕士学位。拿到学位之后,还有可能得到攻读博士学位的奖学金。那时候我就想过,像我们家这样的&ot;哈尔滨人&ot;的经历,应当记录下来,因为它是与俄罗斯和中国许多特别事件有关的一段非常宝贵的历史。但我却忙于重要的政治课题--美苏紧张关系的缓和、中东冲突、欧洲共产主义。我那时一心想当学者,认为以后总会有时间研究哈尔滨的课题,于是就把它束之高阁了。

可是,硕士学位读到一半,我便开始怀疑我的职业方向。读了5年书,我迫不及待地想离开学校,走向社会,或者至少进入外交界。让我懊恼的是,外交部不招聘新成员。有一次,我偶然对澳大利亚国际事务研究所所长谈到我的失望。他是一位已经退休的著名的外交官,当过大使,办公室就设在我们系里。几个月后,我正在校园的湖畔参加年末的户外聚会,他的秘书通知我,说他有急事要见我。

&ot;现在就去?&ot;我有点沮丧地问,看看自己身上的紧身红色牛仔裤和黑色t恤衫--&ot;无政府主义者&ot;的颜色。

&ot;是的,如果可以的话。&ot;

我挺了挺胸,尽量让自己振作起来,立刻向那位声名卓著的前外交官的办公室走去。

第8节:楔子好奇心(4)

&ot;事关你的前途,亲爱的,&ot;他说,这使我想起我们早些时候的谈话,&ot;你考虑过情报工作吗?&ot;

我目瞪口呆。只有一个情报部门出现在脑海之中--asio,国内安全局--这可不是一个立场坚定、思想左倾的自由主义者的去处。

&ot;我看起来像那种能为国内安全局工作的人吗?&ot;我问。

&ot;我看起来像为他们招聘工作人员的人吗?&ot;他回答说。

&ot;不像。&ot;我嘴上说,心里却说&ot;像&ot;。

事实上,&ot;大使&ot;指的是国家顾问办事处,一个新建立的情报评估机构,为政府提供国际问题的战略分析。他感觉到我的疑虑,解释说那是一个&ot;类似学术研究的智囊团&ot;,因为有关部门要他留意有潜力的候选人。如果我感兴趣,他就把我的简历送给他们。

我虽然如饥似渴地读过格雷姆&iddot;格林和约翰&iddot;勒&iddot;卡雷的小说,但从来没有打算到情报部门工作,在最狂热的梦想中也没有。那么,倘若到这个部门工作,我会失掉什么呢?这是一个新建的、有声望的机构,直接向总理提交报告,一定很有趣。

几次面试和严格的政审之后,我获得从事绝密工作的资格,成了一名战略分析员。谁能相信,一个背景如此复杂的移民,会得到这样的信任。澳大利亚真是一个充满机会的国家!我就职的时候,有关人员警告我,必须小心敌方的情报部门,并且让我明白,以后不能到苏联、中国以及其他东方共产主义集团国家旅行。不管怎么说,这事儿已经不在我的考虑之列了。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在澳大利亚政府工作,一干就是12年。搞了4年情报工作以后,由于堪培拉政策上的原因,我进入外交界,以部长顾问的身份到曼谷大使馆,担任一个高级职务。正是在这里,我参与了20世纪90年代初期澳大利亚为实现柬埔寨和平而开始的努力。柬埔寨及其人民征服了我的心和我的想象。1992年,就在这个被战争毁坏的国家开始重建的时候,我转到商业机构,在金边主持澳大利亚国家电信公司(telstra)在柬埔寨的工作。

1992年7月,我离开柬埔寨,前往莫斯科,和我的朋友奥尔加、布雷德里&iddot;怀尼一起度过了一个酝酿很久的短假。奥尔加在莫斯科的澳大利亚大使馆的任期即将届满。

事实上,1988年以前,在短期担任报道外国事务的新闻记者期间,我曾经去过一次莫斯科。那时候,戈尔巴乔夫总书记依然试图在共产主义的框架内改造苏联。他的新口号&ot;改革与开放&ot;成了每个人的口头禅。

到了20世纪90年代初期,戈尔巴乔夫虽然逃过了共产党强硬派发动的政变,但黯然下台。他的竞争对手叶利钦是激进的改革派,曾经集结力量反对那场政变,现在则成了俄罗斯联邦政府第一任民选总统。苏联共产党的镰刀斧头红旗被沙皇时代的红、白、蓝三色旗取代,只是少了&ot;双头鹰&ot;。苏联落下最后一幕。

第9节:里加的&ot;宝藏&o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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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加的&ot;宝藏&ot;

从莫斯科开出的特别快车驶进里加车站时,我一眼就认出站台上的加里娅。那位身穿漂亮米色外套的妇女就是我外祖母的弟媳。

外祖母基塔说得没错,她长得很漂亮,浅色头发,七十多岁。除此而外,在工作日的早晨,谁能身穿最漂亮的衣服,手捧一束红色康乃馨在这里接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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