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瑜,”徐匀又道:“对此,你做何解释。”
沈怀瑜压下心思,看向堂上,“既然兄长不认,草民请求开棺验尸。”
“人被杀死之后扔进井里,与直接跳进井里溺死,定有诸多不同。当日沈怀理尾随水莲而至时,立刻派人将我按住,关在柴房之内,在水莲死后,就送到官府。”
“如果尸体上有别样的伤痕,便可证明人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水莲自己跳井。”
沈怀理冷哼道:“焉知不是你暗中派人将水莲杀死,好掩盖丑事。”
“我当时已经被你撞破捉住,认此认下,不过是一桩风流韵事,顶多名声不好听罢了。但若是杀人,却是犯了案子,置前程于不顾。我又何必做那样的事?”
沈怀瑜似笑非笑地看向沈怀理,“倒是兄长又为何杀人呢?水莲也是苦命之人,若是兄长坦承实情,说你不过是怜那叫晏娥的姑娘孤苦,水莲心软,又怎么会向我告发你?”
“还不是当日的□□被她听了个真切,这才慌忙向我求救?”
嚯,还有声音?
围观群众又一次躁动起来。除了像同春楼伙计这样真心想让沈怀瑜翻案的,其他人并不关心案子本身如何,他们只想听到一些劲爆的消息,好用作茶余饭后时的谈资。
“肃静!”徐匀不得不又拍了一个惊堂木,心里憋闷,今天这个案子审的,真是气势全无。
“传令仵作,准备器具。涉事之人,全都押入天牢,明日午时,当众验尸。”
立时有衙役上来,不等沈怀理反应,就将铁链套在他的脖子之上,随后一扯,拉向监牢方向。沈怀瑜自是也不例外,只是衙役对他多有同情,动作温柔不少。
待到两人都押下后,徐匀又一拍惊堂木,“退堂!”
“威……武……”
杀威棒响过,衙役鱼贯而出,围观百姓也就渐渐散去。
此时同时,秀水街花篮胡同,那名叫晏娥的女人,正拎了个包袱,准备从后门溜出。
只可惜,刚一开门,就看到一个黑脸汉子抱着胳膊站在那里,“姑娘,这要是去哪里啊?”
晏娥脸上变色,正要扭身逃开,就被人一掌劈晕,瘫软如泥。
随后,一只麻袋罩上,系紧口袋,扔进马车。
刘胜挠了挠头,怎么觉得自己成了专门绑人的大盗了。
作者有话说:
刘胜:我就是脸黑一点,作者你能不能不要可我一人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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