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就是王爷,光是躺在那儿,就美人让人想流口水。
夏雪鸢现在是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把“齐宣”紧紧地抱在怀里。
但眼下,她还不能动,必须得等到信号才行。要是动得早了,母亲没来,她拉扯不及,被齐宣挣脱逃了出去,就一切都砸了。
因此,尽管心里痒得都恨不得拿出来挠挠了,她还是生生地忍,用手紧紧地握着屏风的边缘,贪婪地注视着床上的人,焦急地等待外面的信号。
与此同时,床上的元瑾汐也很焦急,心里大声催促夏雪鸢,平时不是有好处就上么,怎么今天这么沉得住了?
有什么计划就赶紧实施,这样拖着很难受的,知不知道?
可夏雪鸢就是不动,呼吸大到她都得见了,也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就在这两人都等得快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哎,怎么是你站在这里,我家小姐呢?”
只听得小七说道:“什么你家小姐,屋里是我们家王爷。”
“明明是我家小姐,我亲自把她送进去的。你怎么能说是你家王爷?啊,该不是你们家王家非礼了我家小姐?快,快让开,我要进去看看。”
“放屁,你胡说八道什么?里面只有我家王爷在休息而已。”
“来人啊,王爷非礼我家小姐啦。”
小七急了,正要捂这个婢女的嘴时,就听到屋里有人喊:“啊,王爷,不要啊,这样不行啦,虽然奴家很喜欢王爷,王爷也喜欢奴家,但不能这样,王爷得先向我爹提亲才行。”
水榭里,夏雪鸢一边喊一着,一边如泰山压顶般扑向床上的元瑾汐,两层的帷帘在她面前毫无存在感地就被扯下,连同着元瑾汐盖着的薄被一起,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哎呀,王爷,不要啊。不能这样,白天不行了啦。”
元瑾汐被猛然一压,差一点口没喘上来。随后更是被夏雪鸢喊出的话,雷得外焦里嫩、
这喊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正常人不得是喊非礼、无耻、下流、登徒子的话么,怎么你喊非礼还能喊出满心高兴,欲拒还迎的模样?
还有,白天不行,那晚上就行?
您还真就是个人才。看来王爷说得对,全大梁朝上天入地,也绝对再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人了。
有元瑾汐这个想法的,不只有门来前来叫门的婢女,还有尾随而来的王氏。
这个女儿也就是亲生的,但凡是个庶女,她都弄死她的心。
不过骂归骂,该演的戏还是得演,当下王氏无视里面的喊叫,威严的走到小七面前,“里面怎么回事,你让开,我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