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黯然:&ldo;王爷,我不会将您的一分一毫东西带走。若怕我多嘴,您大可毒哑我。就算砍去双手也随您……但我,我只是想走。&rdo;
魏伯奕不知能说什么。此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意,那人卑微而脆弱‐‐他扼制着自己脑中快要爆炸的,将沈意暴打一顿的冲动。
‐‐他竟然敢提出要走?!
&ldo;‐‐就算被废了,你也要走?&rdo;他走近沈意,视线冷酷而嘲讽。
&ldo;是。&rdo;沈意突然觉得轻松,这么多年,他终是说出了心底所想。
&ldo;那我便成全你。&rdo;仍然是会刺痛人心的磁性声音。
‐‐随后沈意立刻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魏伯奕府里。
沈意还来不及害怕担忧,就发现自己全身无力,但触觉却仿佛异常敏锐‐‐好像连身下的毯子每一撮毛中的每一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脑袋&ldo;轰&rdo;地炸了。
……这……这是……他恐惧地想要挣扎,视线清楚后却分明地看到了面无表情的魏伯奕。
魏伯奕丝毫不理会他吓得快要哭出来,一伸手便紧紧掐住了他脖子,继而将一个皮圈死死地勒进了沈意颈项中。一瞬间沈意的脖子便残忍地被折弯了了下去,他非常痛,但难以呼吸,更别提说话辩白。
见他连头都抬不起来,魏伯奕又用同样紧而粗涩的皮圈将他双腿屈起,和手一起不留一丝fèng隙地束缚在身后。
沈意本来就敏感,又被下了药,现在还被这么难过地绑着,简直生不如死。脖子上的套紧到快要勒断脖子,身体又被粗暴地弯曲并捆绑‐‐最残忍的是他还有一丝呼吸的空隙,但恐惧和无力交织袭来,他除了拼命但徒劳地一丝一丝呼吸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像做噩梦似地看着魏伯奕‐‐但那人居然笑了。
&ldo;我叫了你以前的先生来,怕么?这就对了。你跑不了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干什么。我表弟,恩?也是时候让你受些教训,我一直太放任你了。&rdo;他声音中听不出一丝感情。
‐‐那当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ldo;先生&rdo;,调教他的人而已。
沈意流出了眼泪,但却闭上眼不再注视魏伯奕,他不打算求饶。他虽然很无力,但意识很清醒‐‐因为这种药的作用。
这也算是种春药,不过作用不那么夸张,只是让人变得敏感且无力而已。
不过对于沈意却是个噩梦。
但魏伯奕见他闭了眼,怒气更甚,狠狠扯着沈意的□将他拽进了怀里‐‐沈意觉得□被那么残酷地一抓后已经要被揪掉了,他越来越疼,但却晕不过去。
成毅……他在心底默念。
26
26、二十七、敢在大街上果奔才是真果奔;敢对自己坦诚才是真汉子
两位先生不久就来了,粗粗打量沈意一番,立时明白这怕不是要&ldo;调教&rdo;,不过是惩罚而已。便向魏伯奕投去个谨小慎微的询问眼神。
&ldo;别下狠手,让他吃点儿苦头就够了。&rdo;魏伯奕无意识地皱了皱眉,他不想让沈意太痛‐‐这是他惯用的手段,给一棒子再来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