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桑桑就感觉视线转换,她的身子腾空,然后被陆珩抱在怀里,她吓得抱紧了陆珩的脖子,吞吐道:&ldo;世子……&rdo;
陆珩抱着桑桑往前走:&ldo;不是扭伤脚了吗,我抱你回去,&rdo;言罢就不再说了。
裙摆在空中荡出涟漪,桑桑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抬眼就能看见陆珩精致的下巴弧线和喉结,然后她半垂了眉眼,陆珩怎么回事?
她以为陆珩会像从前那样,可陆珩不仅什么表示都没有,连问都不问她,还抱她回去,言语间十分温柔的样子,这样的陆珩太不真实了,桑桑觉得这好像是在做梦,可脚踝处的疼痛告诉她这是真的。
过来一会儿便到了地方,陆珩把桑桑放在床榻上,然后去取伤药。
罗袜被掀开,露出桑桑扭伤的脚踝。
其实桑桑就连脚踝都生的极好看,透出那么一股子精致劲儿,可现在脚踝处却红肿一片,看着很吓人。
陆珩拿出药轻轻地涂在桑桑的脚踝上,饶是他用力再轻,桑桑还是没忍住轻嘶了一声,她平白走路还受了伤,真心委屈。
&ldo;很疼?&rdo;陆珩一面帮她上药一面说道。
桑桑点了点头,她咬着唇,她猜陆珩下句话肯定是&ldo;你要乖一点&rdo;,毕竟从前这种时候陆珩都是这么说的。
可陆珩竟然说:&ldo;日后还是该小心些的。&rdo;
桑桑瞪大了眼睛,陆珩不是被魂穿了吧,一点都不像他!
上完药,陆珩过去用清水洗手,桑桑听着水花声,越发纳闷,怎么这次连质问都没有,直觉告诉她等会儿肯定有她好看的。
果然,等晚上安寝时,陆珩抱住了她。
陆珩吻了吻桑桑的唇:&ldo;那个陈景明确实不错,人生的俊朗,而且已然上朝为官,假以时日,定能在朝上站稳脚跟。&rdo;
桑桑脱口而出道:&ldo;世子,上次寄信的事你也是清楚知道的,今日陈景明过来我是全然不知的,我在府里过的很好,不会跟他走的。&rdo;
陆珩懒懒地应了一声&ldo;哦,&rdo;然后顺着桑桑的脸颊吮住她白白嫩嫩的耳垂。
果然,接下来桑桑白玉一样的耳垂就泛红了,玲珑娇嫩,煞是可爱,陆珩弯了弯唇角,自打他发现桑桑的敏感点以后就喜欢吻她耳垂。
桑桑的手指拽紧了陆珩的衣裳,她最怕别人碰她耳垂了。
桑桑的声音都软了:&ldo;世子,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陈景明哪有你好看,你在桑桑心里是最好看的,桑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rdo;她说了一连串的话。
现在她只盼这事早些过去,说些软话算什么,而且她越是这样说,陈景明就越安全,她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陆珩的眉梢微挑,然后顺势吻住桑桑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无妨,他也知道她对那个陈景明不感兴趣,他还是该缓着些来,以免吓到她。
桑桑被吻得喘不上来气,头都晕了,然后才发现陆珩在解她的衣带,她的声音软的像水:&ldo;世子,可是我的脚踝……&rdo;
陆珩继续手上的动作:&ldo;只要不碰到就好了。&rdo;
于是,这一夜都没停息,桑桑被陆珩翻来覆去,都快要被他榨干了,到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在陆珩履行了他的承诺,没有碰到她的伤处。
一夜无梦,桑桑醒来时床上已经没有陆珩的身影了,他应该是去上朝了,桑桑拥着被坐起来,想起昨夜的胡闹还是没忍住红了脸,陆珩这回可真是把她拆穿入腹了。
桑桑脸上犹存着红晕,她想陆珩这回应该不生气了吧。
终于,这事平稳过去,陆珩回来时也没再说什么,日子恢复了从前的宁静。
陆珩又忙着朝事,有时候直到深夜才回来,桑桑则是在屋子里养伤,毕竟她脚伤了也动不了。
宝珠陪桑桑在屋里说话,免的桑桑无聊。
两人正说着话,就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送药过来的,桑桑笑道:&ldo;今天的药苦不苦?&rdo;她喝得这药自然是巫祁给她开的补身的汤药了,桑桑也觉得她的身子有些虚弱,是该补补的。
那药童也笑道:&ldo;不苦不苦,姑娘放心喝,&rdo;他说着把药放在一旁的案几上,然后便要退出去,只不过他走着走着便停下了脚步,道:&ldo;忘了同姑娘说了,巫医已然走了,不过日后的汤药巫医也留下方子了,姑娘放心用吧。&rdo;
好半晌没反应过来,桑桑惊讶道:&ldo;巫祁走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rdo;
药童见了桑桑这模样很是诧异,桑桑也觉出她刚才的反应太激烈了,她掩饰地撩了撩头发:&ldo;巫医走了这么大的事,我竟半点不知道,&rdo;然后作出担忧的神情:&ldo;我是怕巫医走了,没人瞧我的病了。&rdo;
药童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怕巫医走了没人治病了,他就道:&ldo;姑娘放心,府里还有旁的大夫呢,再者说了,巫医走之前已经留下了药方,姑娘尽管放心。&rdo;
桑桑又道:&ldo;有劳你了,下去忙吧。&rdo;
等药童走后,桑桑才拽住宝珠的手:&ldo;巫医他什么时候走的,&rdo;她竟然完全不知道,她原本还想着至少要跟巫祁好好道个别。
宝珠先前在偏院里照顾桑桑,知道桑桑和巫祁多少有些熟悉,这才道:&ldo;我也是才知道的,听说是巫族来信,他便立刻赶回去了,连场临别宴都没吃上,不过也是,像巫医这样的世外之人,是不在乎这些的。&rdo;